两人想到一堆去了,江骅笑着点头:“应该是,我注意过了,只有我们这边砍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与你打斗那人就会出现破绽,想来是内息混乱了。”
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五羡说道:“我说呢,怎么打着打着,这人的身子会僵硬一下,最后还吐了血。”天道有轮回,事定有因果,这人把死人当活人用,显然也要付出一些东西承受相应的痛苦。
刀剑挑起这人落到地上的血迹,把刀移到众人面前,见着血迹侵蚀着刀面刺啦冒着黑烟,江骅笑着摇头:“所以说,为什么吴宣一上位就视江湖门派为虎狼,特别是暗门更是步步紧逼,这就是原因?”无所不用其极,碰上一个就够了,更别说其余大名鼎鼎的暗门,也不知这人是个什么人物,连血都有毒,那这人怎么还能好好活着?
月光洒满南关,照明的火盆半人高,众人绕了一个圈到了酒宴前方的营帐。望着眼前唯一有亮光的营帐,五羡心里十分纳闷,连连问出两个问题:“这人诡异得很,他为何会出现在南关,拖了那些官兵又是做什么?”
对于五羡的疑问,江骅也不得其解:“先看看吧!南关的守军这幅样子,入这里就如同入无人之境,发信号给张君正他们,我们再瞧瞧,顺便找到水火将军把他给解决了。”说完,几个兄弟离开,去准备发信火。
怕里面有高手发现他们的踪迹,提起内息,江骅一行人悄声靠近营帐。听见外面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以为是喝醉了到处乱跑的南关官兵,里面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多在意。
一行人猫身走到前方,一眼便看见下方醉了一地的官兵,还有些没有倒醉醺醺拿着酒坛子到处晃着,也没人注意有十个人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将军营帐前。
营帐门处空空荡荡的也没人守着,江骅与五羡对视:这又是什么情况?这样想着,他二人打头阵,其余的兄弟躲在身后,一行人小心翼翼靠近营帐透着门缝往里望着,里面坐着两人,这两人就是江骅等人找的水火与他的小灵儿。
躺在水火怀里,一身白衣的小灵儿用匕首挑起一块肉,闻了闻肉味他皱起了眉,抱怨道:“天天吃肉我都吃腻了。”虽是男子,可是撒起娇来,比五羡都还招人怜惜。
五羡听山上的人闲聊,知道了水火光顾茶馆那日发生的事,也知道了水灵儿这么一个男比女娇的人物。这次亲眼见到这人,远远望去,五羡只觉得这男子生错了性别,长得这般好看真是可惜为男儿身了。
接过他手中的刀,水火握住小灵儿的手:“忍忍吧!用不了几天我们就可以走了。”
望着两人紧握着的手,小灵儿心里的怨气笑了一半,他装作气哼哼说道:“那你叫他们动作快点,赶紧凑够数我们赶紧走,这阵子江陵那股子匪又不安生了,趁他们还没有闹事,我们赶紧离开。”
捂住他的眼睛,水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话他:“要来这里的是你,追着要走的也是你,怎么好像还成了我的错了?”
虽是捂住了眼睛亲的,可是水灵儿睁眼望见水火的脸却是一脸厌恶,他一把推开凑自己老近的脸,嫌弃道:“每天看见这张脸我都烦,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你的脸被这张脸蒙上,等完事了,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面皮给摘了,我都有好久没见着你真正的样子了。”话到最后,水灵儿嫌恶的语气,俨然变成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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