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大惊失色,听到海长老二字,暗叹大事不妙。
“快!传令下去,严守后山囚牢之地!”
“姐姐,这下该如何是好!”
江小小花容失色,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扶着太师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姐姐,那辞门海长老武功深不可测,万一落入他手,男性族人可能会被当场杀戮,若是女性族人,被他抓住,那会生不如死,所受的屈辱没有几个能挺得过,怕只怕江寨的秘密保不住了。”
江若缓步上前,拍了拍江小小的肩膀,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寻问门丁。
“莫要惊慌,我且问你,那海老头带了几个人来?”
“回寨主,门口只有他一人,其他地方未曾发现有伏兵。”
江若微微一笑,开口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既然都有了万全之策,快去请西阁阁主路雅。”
路雅与江若二人在江寨会客厅内商讨着对策,寨门外的海长老背手肃立,站在狂风骤雨之中一动也不动。
“风雨飘摇夜,正是杀人好时节。”
“如此对待老夫,想必这江寨铁定要与辞门为敌。”
“若不是绑架了春游途中的小无雪,哼,都给老夫走着瞧!”
雨水淋湿了年过半百海长老的衣袖,海长老举手对天,痴笑着,嘶吼着。
“有请辞门海长老进寨!”
“有请海长老进寨!”
“有请进寨!”
一声比一声巨大的传音响彻天际,这种无形的压力非一般常人可以承受。
威压阵阵,心虚惊鸿。
海长老缓步走进江寨,只听啪的一声,海长老落入了铁笼之中。
暂且不说此处的海长老,生死如何。
那潜入江寨营救无雪的秘密小队已经摸到了江寨外山囚牢之地。
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辞门念淑长老。
五人小队暗中解决了看守的铁甲门卫,奈何这巨大的铁门却无法打开。
“念淑长老,恐怕海长老早已进入江寨,要不要发信号请兄弟们来帮忙?”
念淑的黑袍早已被雨水打湿,走进铁门旁,摘下帽子,环顾四周,大惊失色。
“不好!有埋伏!”
只见乱箭齐飞,身旁的黑衣侍从全部被乱箭穿死,只留下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念淑。
“辞门念淑长老果然是个美女胚子,只可惜……”
铁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位紫发中年人,这人名叫流沙,记得当年长岭一战,江湖为夺取武林秘籍吹花毒决,念淑长老曾留了此人一命。
“流沙?真没想到,你会投靠江寨!”
念淑长老说完话,带起了帽子,径直往铁门内部走去。
只见,呆呆站在铁门处的流沙七窍流血,周围跟随的侍从脸色发青皆中毒倒地不起。
流沙踉跄的跪下地上,咳出一口老血,昏迷不醒。
进入江寨囚牢之中的念淑长老并没有找到门主无雪。
“奇怪?难不成消息有误?无雪不再这里?”
正在念淑一筹莫展之时,头顶落下巨大的铁笼困住了念淑。
“呵呵,都说辞门念淑长老用毒天下第一,可偏偏小爷我喜欢用机关陷阱,先委屈您老安心在此等候,且等江寨主的发落。”
一只机器狗发出奇怪的声音,这铁笼周围布满了铁刺,念淑长老闻到一股子煤油的味道,深知若强行用内力震开,只怕会让自己陷入爆炸的火海之中。
江寨与西阁集中力量对深渊里的辞门门客展开了攻势。
这一夜腥风血雨,嘶吼震天,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血雨探花?江寨主好手段。好机关!”
海长老端坐在陨石铁铸造的囚牢之中,被二十几名彪形兵丁拉扯着铁链,顺着滑轮带进了审判之地。
“哎呦?原来如此,都讲这江湖正派,理应以武会友,没想到,也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哼,真让老夫,不齿!”
三五成群结伙的正派代表们没有理会这位风烛残年的辞门海长老。
“御兵门的机关暗道真乃神兵利器,就连老夫这行走江湖三十几年的老手都载到了你们的手里,想必我门那些可怜的门人们早已魂归故里,了吧。”
御兵门门派代表为一名女性,身材微胖,烈焰红唇,淑手遮住嘴疯笑一声后,那锁住海长老脖子的圆环铁圈又加紧了一些。
“咳咳咳!呃,你就是御兵门的肥甜吧,咳,果然名不虚传,手段高明。”
一群人皆不再理会海长老,只有一只金丝猴趴在房梁上窥视其间。
“这?江寨主何时现身呀?”
无人回答,只见,正派人士们走后不久,囚笼地面处,开出来许多的小口子,水银缓缓地流了出来,那种窒息的味道使得海长老的皮肤有些中毒发紫腐败开裂。
只见,房梁上的金丝猴发出一声惨叫,只听砰的几声巨响,金光闪闪,铁笼顶出现裂痕,只见那金丝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破冰刀交给了奄奄一息的海长老。
“猴,猴儿乖,睡,睡一觉,就,就没事儿了,咳咳咳,乖,猴儿,你先走一步,老夫我,我办完事儿后,就就随你!”
只见,海长老正要歪到,被一位黑发少年搀住了胳膊。
“海长老莫怕!长风来也!”
“咳咳咳,长风来啦,好好好,无雪有下落了吗?”
“咳咳咳,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长风没有多说什么,搀扶起奄奄一息的海长老向山洞外走去。
只留下一句话:“此仇不报,江湖无我辞门也!”
“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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