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红着脸,绿着眼替洛夕整理衣服。
“阿夜。”洛夕憋笑。
“什么?”
祁夜思绪飘远了,他在想,为什么洛夕的皮肤那么白,白的晃眼。
她还好香,不像是沐浴露的味道,因为他们之前在酒店用的都是同一种沐浴露。
她还好甜,勾缠她的舌时,祁夜有一种自己在吃糖的感觉。
“你现在的眼神就在表达一个意思,你想吃了我。”
祁夜:……
“嗯。”他将头搁在洛夕肩上,有气无力的道,“好难受,夕夕。”
洛夕又脸红了,哪里难受,都不用说了。
洛夕试探的道,“要不,我们提前……洞房?”
“咳咳咳”
祁夜站起身,离洛夕远了些,他明明意动了,却依旧固执的道:“不要。”
祁夜并没有在这家里找到祁安国留下来的东西,除了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这栋别墅很快被法院的人查封了,祁安国欠了不少钱,他名下的资产会被查封,比如房子这种不动产,就会被拍卖。
当然,对于祁氏这样的产业来说,破产之后,这些资产根本没办法填那个窟窿。
按理来说,这些债务都会转移到祁安国唯一的儿子祁夜身上。
可是或许在事情发生之前,祁安国已经有所准备,不仅提议让祁夜带女朋友出国玩儿,还在这期间将祁夜从户口本上除名了。
换言之,法律层面,祁夜已经不是祁安国的儿子了。
祁安国给祁夜留的那个保险柜,当天祁夜就带着洛夕去打开了。
里面是金条,以及一些古董。
祁夜联系专业人士估了价,最终的数字足以令祁夜衣食无忧,甚至挥霍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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