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宴上,几位暴君五席分座。
但还是如往常那般,彼此不待见。
“今儿个是一年里的大日子,朕就让闺女和我坐一边儿,诸位不是小人吧?”
君离北大放厥词,倒也没有把在座的众人当成外人。
那厚颜无耻的性子也毫不遮掩。
但他这么一说,他便第一个不答应。
“北安皇还真是把这当成北安国呢,竟也不怕被人笑掉牙。不过这等勇气朕甚是佩服。”
君离北:“…………”
两位暴君这么一闹,其余几位也坐不住了。
“今儿个是过年,两位莫要给我们带晦气了。”
北冥骁一贯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这么一出声,在场的人纷纷低下了头。
这些暴君又要开始了吗?
他们已经开始紧张了……
呼……
“你等莫要闹不痛快了,喝酒喝酒。”
燕苏御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这些人的性子何时才能改改。
“这酒里不会有毒吧?”
越离神秘莫测地瞧了一眼几位。
他可不想像之前那样,喝酒便是喝毒。
“暮秋皇说的什么话?朕已经做了明君,这等暴君才会做的事情,朕可不会做。”
燕苏御第一个撇开了话。
然而下一刻,一旁的太监却倒了下去。
“这酒有毒!”
听闻,众人纷纷看向苏御。那毒辣的眼神似乎在说着:
‘说好的一起做明君,你却偷偷下了毒?’
但下一刻,德盛公公连忙出来道:“各位皇上对不住了,是老奴没有管好他们。这是昨晚没睡好,才倒了下去。”
话落,又踢了踢那倒下去的太监。
果不其然,那太监醒了过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那太监连忙磕头认罪,惊慌不已。
“瞧吧,朕可是明君。”
众人:“…………”
……
二旬酒过,德盛公公便在他耳畔提醒了一句。
“皇上,您让请的画室到了。”
“朕知道了。”
今儿个燕苏御让宫廷画师早早地过来了。这么多人难得聚在一块儿,总要记录下来。
待人都齐了后,小姑娘被抱到了中间。
可小姑娘却一直在找那个迟迟未见的身影。
靳尧哥哥答应过她的,为何还没来呢?
“悦儿,你怎么了?”
燕苏御望着自家闺女,小家伙似乎有心事。
“父皇爹爹,悦儿没事。”
小家伙努力扯出来一个笑容,但知女莫若父,小姑娘的情绪,他又怎会不知。
“悦儿,你在等那小子吗?”
燕苏御戳戳她的脸,小姑娘一直四处张望,定然是在瞧那小子。
见被拆穿了心思,小姑娘只好点点头。“嗯……”
“父皇爹爹……悦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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