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安十九年。
一队禁卫军从长安大街上匆匆行过。
街道上的商贩和行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稍稍避让到两旁,待人过去又立马恢复到往日的热闹。
“这已经是第五家了吧?”一商贩随口向旁边人问道。
“可不是,从大前天开始我就在这摆摊。数得真真的,刚好第五家。”
“也不知道这次又是谁家倒霉了。”语气中并无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好奇八卦。
“还能有谁?左右逃不过那几位太子派系的官员家。要说倒霉,谁家能有辅国公府倒霉?好好的在家办着婚宴,还没拜堂呢世子和国公爷就被刑部的人抓了,可怜老国公为咱们大夏戎马一生……”
“唉,按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最倒霉的是那新娘子?太子谋逆,辅国公府作为母家那肯定是要被牵连的。可这新娘子……”说着那人还煞有其事的啧啧两声道:“刚进门相公和公公就被抓走。还指不定要被砍头呢!”
众人一听,可不是这个理。
太子是不是真的谋逆且不说,这新娘子却是真的倒霉,不管结果如何,这晦气都沾上了……
辅国公府。
自从婚宴那天世子和国公爷被带走。
府门外就围满了禁卫军,不让进出,府外的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
导致府里人心惶惶,纷纷猜测这国公府怕是要完了。
偏偏当家主母国公夫人李氏又病倒在床上无心理事。
下人们做事就更加不用心,经常送到主子跟前的饭食都是冷的。
所幸现下也没人会去追究就是。
“听说老太爷今日出府去了。”
西院两个小丫鬟在走廊下闲聊。
“真的?府外的官兵没有拦着?”
开头说话的小丫鬟不确定道:“拦了吧,但又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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