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躺在地板上不得动弹的时候。
小糊涂仙酒肆第五层,吃饱喝足的牛头、马脸两怪一起携手去了万花楼。
牛头放心搂着同族的妹子钻入闺房探讨生命奥义时,马脸则将妹子捆在床上,自己从后窗户跳了下来。
他的速度很快,街上偶有行走的阴魂,只看看到一个影子从眼前一闪而逝。
如果朱恒在,他便会明白,马脸不仅是细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且还留下后手在山洞中,就是先前他从子母河捡起而后又扔在地上的剑,正是试图以斑驳剑身蒙混过关的游熙剑,而朱恒跟在后面捡了起来。
马脸在狭长的洞中仔仔细细检查了几个来回,确保无所遗漏后,他的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黑水。
有人混进地府了。
接着他便一路直奔黑云沙城门,并发出信号,一道几可洞穿活大地狱的黑气冲天而起。
城门口出现一队跟他长相差异不太大的马脸阴兵持戈以待。
领头的阴兵抱拳:“将军…”
“马三,安排你的人接手城门,另将今日看守城门的这些光吃不干活的兵卒,全部带去寒冰小狱,让他们给我好好冷静冷静,回想一下今日城门都有哪些异常发生。”
“卑职谨遵将军命。”
“你们…,你们带走”被称作马三的阴兵当即着手安排。
“我即刻去禀明楚君,记着仔细点!”
安排这一切,马脸怪消失在原地。
活大地狱,昔明宫。
丝竹之声靡靡,一群身姿妖娆、穿着暴露的舞娘在宽敞的厅中辗转腾跃,随着舞娘的起飞,空中的飘带像被一阵风吹到主座之人的脸上。
主座之人,肤色黝黑,四四方方的脸庞上,双眼深邃但有些内陷,眼睑下厚厚的眶膈肌无力,快要垂到嘴角,他眯着眼,一把飞舞的飘带,将舞娘从空中带入自己怀里。
而后留给其余的人一个宽厚的大背。
“阎君,奴家这里好难受,你快摸摸…”
舞娘娇糯的尾音像一片羽毛勾过,那被称作阎君的男人呼吸立刻就粗壮了起来,紫的发黑的唇紧紧贴着舞娘脖子,身体都快哆嗦起来。
马脸一入宫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殿堂舞娘妖娆,地下杯盘狼藉,楚君背对众人,壮硕的大臀扭来扭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眉尖一跳,焦急的脸色越发阴沉,双眸赤红,若不是主座之人地位比他高,恨不得甩出手中的鞭子。
握着的鞭子的手都在颤抖,他一脚踏入大厅怒喝一声:“滚!”
“都下去!”
主座上的楚君一个哆嗦而后慢腾腾的转身,他怀里的舞娘目色迷离,窈窕的脖颈透如云霞飞染,丰满的嘴唇红肿半启,贝齿紧咬,缩在男人怀里,轻轻蠕动,想‘哼’而不敢吱一声。
舞娘透过眼角余光,看见大殿站立如松的马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渴望越发强烈。
不停的在楚君怀里蹭来蹭去,她身后的男人身躯一僵,冷着脸看着下方的马脸。
“马立,你最好给本君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
怀里的舞娘又悄悄蠕动了一下,未说完的话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马立执鞭指着楚君怀里的娇娘,冷声道:“你,也下去!”
“阎君…”舞娘看了一眼马立,面色赤红,眉角一挑,春色飞扬,娇嗔道:“奴家冷。”
“哼,不知死活。”
搂着舞娘的楚君还未说话,马立手中的长鞭‘啪’一声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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