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我玲珑香坊开了已近十年了,我家店铺里面的货品质量,你们也是十分了解的。
这次的香膏虽然新颖,但是绝对无毒无害,我这家铺面就在这儿,我不可能为了卖一罐香膏,就把咱家这近十年的声誉放在下面踩,这种断自家根本的事儿,我如何做得出?
我也知道,大家一看这个孩子一身的红点,同情也是后怕,但是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具体什么原因,还是要请专门的大夫过来看一看再做定论。”
刘思娘这一番有理有据又真诚的话让围观的群众冷静了好几分。一些人便说要请大夫过来。
“哎,这儿,我是大夫,我是大夫!”人群中突然挤出来一个男子,一身深灰色的长袍,个头还挺高,面相很老实,怀里抱着个篮子,篮子里面放的都是炮制过的草药。
这时代的人们,对于大夫还是很敬重的,听闻有个人自称是大夫的,都退后把位置给他留了出来,几个好心的大娘就说:“大夫,您快您给这个娃看看吧,这一身的红点子,怕不是会影响以后他找媳妇儿,。”
“哎呀,大娘您心可真好,怪不得看着年轻又慈祥~”这男子先是一通乱夸,把这大娘夸得一跺脚,“净瞎说,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几个大娘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气氛没有了之前的僵硬。
站在刘思娘身后的吴氏母女:……
余卿卿戳了戳她娘的腰:娘,爹他当着你的面夸别的女人。
吴氏:拳头又硬了。
有形容男人怕老婆的,叫耙耳朵,也有形容吴氏这种媳妇的,叫窝里“横”,吴氏在外面都是娇娇柔柔的,有时候还有点傻白甜的味道。
但对着老余的时候,她的气场立马一米八,比老余还高了两厘米。
不过在老余眼里,自家媳妇的再“横”也不过是傲娇,就算有时候一小拳头,一小巴掌招呼过来,看似恶狠狠的,对老余来说,有感觉吗?其实没感觉。
但是他总要哎呦哎呦地叫几声,有时候还眯着眼,撇着嘴说疼,有时候吴女士以为自己真的不小心打重了,过去给老余吹吹揉揉,老余就一边谢谢媳妇儿一边对余卿卿耍鬼脸。
总而言之,老腻歪了。
这对老夫老妻的狗粮,自她记事记事以来,已经吃了近二十年了。
一朝穿越成小娃,爹娘也年轻了二十年,她还要重新吃一遍这粮。
吴氏在边上捏起了小拳头,却看到人群中自称大夫的老余朝自己看过来,还抛了一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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