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你这么早就来了?”
小草刚打趣完,对面池路直和小虎不甘示弱般端着早饭也来了。
三争先恐后进了屋里,往那桌上一放,瞧着楼梯上缓缓步下的钱小煦道:“起了?吃早饭吧!”
后厨里苏美衫听到动静出来瞧着桌上的早饭,浅笑道:“看来这早饭,我倒是可以少做一些了。”
钱小煦到了桌前瞧着两人道:“劳烦两位公子了。”
“小煦你不用跟我如此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我都去给你买来。”池路直边说边靠前,被身后的南无歌抬手拽着胳膊拉了回来。
“池路直你注意分寸。”
屋里正热闹着,外面突然来了一位抱着孩子的夫人,身后还跟着个小丫头。
“掌柜的,你救救我吧!”
这抱孩子的女子进了门奔到钱小煦跟前就哭喊了起来,钱小煦惊的身子一缩,看看小草,她赶紧靠前来挡在她身前,跟那夫人道:“这位夫人,你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是来我们铺子拆亲吗?”
夫人泣不成声,她怀里的小婴儿也跟着哇哇哭了起来。
倒是身后她的小丫头走过来道:“我家夫人是来拆亲的,不过倒不是拆她和少爷,是少爷跟外头的狐狸精。”
小草听明白了,遂道:“那我们去对面铺子坐下说吧!”
话完,小草小煦带着她们就去了对面池路直铺子里。
……
池路直和南无歌瞧着跟过去的小煦心里担心着。
“南无歌,你要不要去劝一下,这事儿小煦就别搀和了,她可没有弯弯那两把刷子。这事儿听着可比弯弯之前那些生意要复杂。”
南无歌回敬他道:“这小煦的事儿,应该你去说呀,你们俩上辈子不是都成亲了吗?你说的话她听,我对她而言就是普通相识的关系,说话,不管用的。”
小虎一旁道:“这小煦姑娘说不定哪一天就走了,便让她想做什么做什么吧,两位公子就不要跟着瞎搀和了。”
后厨里苏美衫端了粥出来,瞧着三人道:“昨夜里小煦还问着拆亲铺的事儿,好似很感兴趣,让她拆吧,这孩子命苦,前世也是福薄,好不容易来了这里,就让她放开手脚活吧!”
……
对面相亲铺里。
小草自然成了主事儿的,给她们冲了茶,便启口问道:“那夫人就细细地说一下吧,我们洗耳恭听。”
这二十出头的妇人抹抹眼泪,道:“我叫许凤星,他叫齐玉利,我嫁入齐家五年了,本本分分过日子,对公婆孝顺,我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可就前几日,我身边这贴身的丫头,小彩,说他遇见我相公跟一个十几岁模样的小姑娘一同进了一间宅子里。我便叫小彩去打听,她一打听不要紧,说我相公买了那宅子,已有一月了。我当初跟他之时,还有一位家世比他好了许多的刘公子中意我,我只是因为他应允我不纳妾室,我才未应那刘公子,只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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