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一旁的李柱看着赵老爹,想要说话。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赵老爹总算是注意到了这个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徒弟了,他是跟自己时间最短的,也是性格最木讷的,平日里更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字来。
今天居然难得想开口了。
“师父,要不,让大师兄他们一起吧。”
这话刚落,李长河就炸了。
“柱子,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是那个龟孙子给了你多少好处?当初他如何背叛师父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李柱看着自家堂哥,想要解释可是又因为不会说话,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
赵老爹看着李柱,又看了看长河,这两个人是堂兄弟,可是性格却截然不同。
当初还是长河把李柱带到他面前的,而李柱确实是天生吃这口饭的料,雕工学了两年,就已经像模像样,甚至还青出于蓝了。
但是长河这小子就是个急脾气,重情重义,但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是自己收的第二个徒弟,相对与大徒弟来说,他缺少了灵活和巧字。
做出来的东西倒是实打实的好,但是缺少一些灵气和变动。
反倒是大徒弟王树林,那个在他生病时,将所有活计抢走的大徒弟,他寄予厚望的大徒弟...
“长河,先听柱子说。”
师父发话,李长河只能闭上嘴,李柱在师父的鼓励下开口了,“师父,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你。。好你个李柱啊,居然还替他说话,你。。你气死我了。”
“长河!你先坐下,要是坐不住,就去山里看看,有没有好木头...”
李长河哪里愿意走,他就怕师父也被这个大傻子给糊弄了。
看见他不走,也不说话,赵老爹示意李柱接着说。
李柱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急得是脸红脖子粗的,赵老爹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弟的性格,干脆问了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李柱点点头。
“当初我受伤是为了给县里曹老板家做女儿的嫁妆床找木料,结果木料没找到,反而从山上摔了下来,按理说曹家就算不来找我要赔偿也应该把定金拿回去,可是不仅曹家没来人,连其他几家交了定金的人家都没有来要定金,是你大师兄揽下了这些事?”
李柱红着眼点点头。
他也是后来给一个主家雕刻走廊栏杆木才听说的,大师兄带着诸位师兄弟以及那些学徒们,没日没夜的忙活,才将那些订单做完,为此大师兄还病倒了。
他也去看过了,大师兄瘦了很多...
赵老爹在看到李柱点头的那一刻,狠狠的拍了桌子,“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树林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怀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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