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安指指李玉竹,笑着道,“元修来信了,要接三妹去北燕住。”
“北燕?”李伯暄惊讶地朝这边看来,“玉竹,元修怎么会在北燕?他不是在凉州城吗?”
“父皇,你看看他写来的信。”李玉竹从袖中取出穆元修写给她和孩子们的信来。
李伯暄忙接在手里。
韦氏也走了过去看。
夫妻二人的表情,渐渐惊讶了。
“他居然是北燕的皇子!这孩子不声不响地和咱们邻居多年,倒是藏得深。”李伯暄将信还给李玉竹,“幸好他是女婿,要是敌国奸细,咱们全家都有麻烦了。”
李玉竹无语了,“爹,瞧你说的,元修是怎样的人,咱们这么多年相处,您还不了解他的?”
李伯暄正色道,“若是以前,为父不当回事,当时的为父只是村里的夫子,但现在为父是一国之君,不得不多想啊。”
李兴安道,“三妹,父皇说得对,北燕人居然住在镇安府多年,着实让人意外,咱们和北燕可打了多年的仗了,其用意,不得不提防啊。”
韦氏想到一件事,吃惊道,“忽然想到一件事,穆元修刚看到咱们家人时,神情特别古怪,咱们一家子住在那山上,村里人都在好奇我们的身份,只有他不好奇,他是不是猜到我们是李氏皇族的人?”
李兴安拍着腿,“还真是啊。”
李伯暄捏着胡子尖,没说话。
李玉竹听着一家子的对话,眉头更加皱起。
元修,是这样的人吗?
“你们不必怀疑他,我相信他的为人!”李玉竹表情坚定,“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从没有向我打听过赵国京城的事情,也没有向我打听过李氏皇族的事情。你们这么怀疑他,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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