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乱差的搭着木板的自建楼房,推开门,随处可见堆得倆米高的猪草(一种植物)。
狭小的空间将就着勉强挤了过去,难闻的气味涌上喉道。
辞安右手熟练地从衣服口袋掏出一只戴了半天皱巴巴的口罩卡在耳朵后面,似乎准备工作就做好了。
拉上灯泡的连接绳,整个房间里瞬间从安静到膨胀起来。
那是养了倆年多的荷兰猪崽,走到架好的木板上,打开笼子抓出一只棕毛猪来,但被反咬一口。
“你还是这么像她,连咬我手的时候都挑肉量多的位置”
空荡的楼道回响着辞安这自言自语的话,而手里的猪崽在辞安手掌里整个毛发都抖了一下,好像是被辞安的话吓到了。
呜呜
口袋里的电话,微微震动着。
辞安看那一眼来电显示。
“原来是她回来了。”
随手把手中抓着的猪崽放回了笼子。
:辞安,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你还回来干吗?是准备来嘲笑我的吗?
:嘲笑你倒不至于,出来见见吧。地址就在你家隔壁...
听到这里,辞安挂断了电话。
继续手腕夹着簸箕,右手向猪笼边上挂着的小碗撒猪粮。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但辞安知道,她不该回来的。
但墙角堆满杂物的箱子里有道一闪而过的亮光,就这吸引了辞安的注意。
“是谁进入过吗?”辞安心想。
面不改色的走到箱子前,右手伸进去划拉,倒是被他掏出个稀罕玩意。
那是一盏油灯。
据说是祖上盗墓传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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