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识趣退出到大门外。
傅摇星大摇大摆走在沈寻畏前面。
到底是住了两年的地方,身体的记忆还在。
下意识就知道哪儿是转角,哪儿是卧室方向。
二楼被规划为私密空间,没有多余的客房,只有一间卧室和书房。
傅摇星在卧室门前停下。
门开着,里面的布置一览无余。
两米八的圆形水床,床前白色的绒毛地毯,全景无框落地窗,窗旁线条流畅的大钢琴……
“你先洗还是我先?”傅摇星抛出邀请。
她耳朵很尖,清晰察觉身后的男人的呼吸,似乎比刚才重了一些。
果然是个假正经。
粲然一笑,傅摇星因为识破某大佬真面目而兴趣盎然。
只是想象中的旖旎画面并没有出现。
沈寻畏没有踏进卧室,而是朝旁边的书房走去。
并命令道:“跟上。”
难道沈大佬是想在书房?
傅摇星舔唇,这她也可以。
她脚步轻快跟去了书房。
和明媚且充满情调的卧室相比,书房仿佛是另外一个空间。
单调的黑白两色,理性主义的简洁条理,冷硬锐利的具象化。
所有一切糅合两个字:寡淡。
这之间的落差,大概就是一盆冰盖在火盆上。
傅摇星嫌弃地缩回脚,“一定要在这里?这氛围太差了,我不喜欢。”
她记得那张水床的触感,特别特别舒服,完全不是坚硬的办公桌能够比的。
满汉全席就在前面,为什么还要去啃冷馒头?
“喂,沈寻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少女气呼呼瞪圆眼睛,模样又娇又矜。
“算了,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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