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纸和笔,唰唰唰写下了三个大字——暴.露.狂。
把写好字的纸条贴在秦宇川胸前,有他头上流下的血粘,她连去找贴纸的浆糊都省了。
做完这些,她拍了拍手,仪态万千地离开包厢,同时还交待门口的服务生,“秦少有特殊癖好,不要打扰他,知道吗?”
厉霆赫看样子,不会像前世一样暴怒地出面派人裸挂秦宇川了,她做为妻子的,总得劳心劳力代劳嘛。
“是。”门口的服务生不疑有他,连忙点头。
路过九号包厢的时候,白景萱其实很想进去跟里面的厉霆赫一起吃个饭。
但是,就是要当不知道厉霆赫在场,刚才的话才更具有让人信服的效果。
于是,她脚步不停地离开了甲鱼山庄。
八号厅外边是一楼,秦宇川就那样被半果挂在了窗外,很快就引起了别的食客的注意,立刻围了一圈指指点点。
“啊!那里有个人受伤了!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发生了什么事?快去放他下来呀!”
当有人看到他身上贴的纸条,马上有人鄙视道,“原来是个喜欢特殊虐待的,搞不好他自己把自己吊起来了。”
“这种龌龊的货色,救什么呀,死了才好。”有人建议。
山庄的老板可惹不起事情,刚想亲自将人放下来,厉霆赫手下的一名保镖过去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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