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被烫掉了一整块皮,已经去医院上过了烫伤药膏,胳膊上也有擦伤,不过并不算严重。
今天中午,她离开公司,去其他公司开了一个重要会议,回程途中,竟然遇到了心理变态的脑残粉。
她和厉霆枭虽然已经不出现在新闻里,但还是挺受欢迎的,尤其是这段时间,她和厉霆枭一起客串的剧正在热播,更是吸引了一波关注。
她根本没有时间看,而厉霆枭,完全不记得。
今天被一个脑残粉恶意拦车求合影,她合影了,脑残粉对她动手动脚的不规矩,她怒了,开车走人并不是她的作风,她报了警。
那男人装作喝水的样子,拿出随身携带的保温水瓶,朝她泼了过来,还对她出言不逊,骂骂咧咧。
对于自己这一年多来,先是被贺言欢泼硫酸,又是遭遇了厉霆枭失忆,再是接到了自己患急性血癌的消息,今天又被泼开水,她闪得快,手背上被泼到了一些。
这些境遇,她已经无力吐槽。
这些都是苦的,但是,自己现在依旧和厉霆枭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甜,能盖过所有的苦。
厉霆枭来到尹家,按了门铃,尹暮雪跑过去开门。
来得那么快。
受伤的手也不用藏了,反正是瞒不住的,藏什么。
“身体还不舒服?去医院好吗?”
打开门,厉霆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视线很快往下移,看到了她缠着纱布的右手。
“谁弄的?!”
右手,按理说,不会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刚从医院出来,没多大事,忘了和你说,不知道你去公司门口等我了,以后先问我,或者直接去公司里面等。”
“我已经把一半的股份给你了,合同已经打好,在桌上,你签个字就行,我一个女人,操持鼎峰也挺累的,老公,你得帮我分担分担,严明那儿……”
“尹暮雪,我问你,这是谁弄的?”
厉霆枭语中有些愠怒,打断了她的话。
尹暮雪让他进门,随意的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那个人已经进警局了,我也委托律师处理这件事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不用担心,烫了点儿皮,过几天就好了。”
她一边说着,厉霆枭认真的拿着毛巾帮她擦头发,心里琢磨着这事儿该怎么办。
烫了他的女人,可不止进局子或者赔偿那么简单,他的女人,就算是破了一点儿皮,也是别人赔不起的。
最好的方式就是以牙还牙,人家会烫,他就不会?
自己的老婆被人烫了,以他的性格,不帮老婆出这口恶气,知道别人欺负他的人而无动于衷,畏首畏尾的话,那他不如原地去世死了算了。
得罪了他的人,也是得罪了他,况且,尹暮雪是他都不会得罪的人,别人,谁欺负她,他就往死里弄谁。
他心里打算着,没有说出来。
“有纱布和烫伤膏吗?”
“有。”
尹暮雪去电视柜一旁的大抽屉里拿出纱布和药膏。
“洗头的时候不方便,打湿了纱布,正打算换一下,你就来了。”
“我来帮你换。”
其实尹暮雪并不是娇气的女人,一只手换药,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不方便。
厉霆枭小心翼翼的揭开她手心里缠着的纱布,一整个手背都烫伤了,抹着药膏,药膏被浸湿了,很多已经蹭掉了。
他重新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
“烫伤很疼的,手背上皮肤那么薄,就更疼了,这叫只烫伤了一点儿?我希望我厉霆枭的女人,什么纱布,药膏,医院之类的,都和你扯不上任何关系,我身上也有很多疤,放心吧,即使留疤,我也不会嫌弃的,因为你没有嫌弃我呀。”
尹暮雪笑了,她知道厉霆枭是在逗她开心。
韩如风今天早上和她联系过,告诉了她,厉霆枭已经愿意了解他的过去,想必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虽然,是像听故事一样的听一遍,完全忘了亲身经历时的感觉,但她很满足了。
她的木头鸟,已经开始为了能好好对她,了解自己当初并不愿意了解的过去。
厉霆枭说着最温柔的话,心里盘算着怎么弄那个烫伤她的人。
门铃响了。
尹暮雪似乎很累,就这么两分钟的时间,他正在帮她换药,又说着话,她竟然睡着了。
刚才帮她擦头发的时候,他碰到她的额头,明显的体温偏高。
正打算抱她去医院,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了?
他开了门,是外卖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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