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刚好走到高尔夫球边,这会轮到安西击球了,安西装模作样的学着谭宗明的姿势,跨步,瞄准,挥杆,击球,只见高尔夫球高高的飞了出去,足足比谭宗明的刚才的击球多飞了100多米。
安西看着飞的够远的高尔夫球,自夸道:“好球!”
谭宗明在一旁戳穿道:“好球?哪好了,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安西辩解道:“高尔夫,高尔夫,我打的够远就行了。”
安西继续刚才话题说道:“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阿谀奉承别人,更不喜欢甜言蜜语的追捧我的人,所以,我的交际圈很小,认识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安西挥舞着手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有感而发道:“你说,这人是什么?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人就是直立行走无毛动物而已,但是在我看来,人就像一封不知道从那儿发出,又不知道发往何方的电子邮件,就是这些电子邮件组成了一个复杂的人类世界,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啊!他们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最高层的人,能够充分享受物质和精神的供应,然后随着层次的递减,供应就开始减少了;最低层次的人,通常他们接受的物质能量只能勉强维持他们的生活,而精神供应几乎是零,本人曾经就活在这个层面里!”
“我有着一个形似强女干犯的父亲,又有着一个先天遗传性精神病貌美如花的母亲,打我记事起,我和姐姐便生活在孤儿院里,后来,姐姐被一对需要高智商孩子的美国夫妇领养,彻底的离开了我。”
“现在,我不再为钱发愁了,但是,这个时候,我比任何时候都要仇恨钱,仇恨人类,仇恨这个肮脏的世界!你们习惯把人群分成罪犯和非罪犯,就是所谓的好人和坏人,并且由此延伸出一些高尚啊,卑微之类的概念,但是我要告诉你,其实一切都是机会而已,穷乡僻壤的犯罪率低,不意味着那儿的人就高尚,因为他们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就不会有痛苦。”
谭宗明摆好姿势,瞄着草地上的高尔夫球,铮的一声,眺望着飞舞在天空的高尔夫球,说道:“我没你那么小说男主的人生经历,我从生下来家里就有权有势,我爷爷在70年代就已经是千万富翁了,我记得我7岁的时候,我爸把大哥大往桌上一放,谈生意瞬间轻松愉快起来了,那时候大哥大就是交际圈,我爸那时候走在街上的时候,就把大哥大从夹在腋下的老板包里,适当的时候拿出来,拉长天线,使足劲在人群中喊:“喂!喂!听不清,你再说一遍!”一下子就收割了周围人无数艳羡的目光。”
安西说:“古人有个说法,人有通天之志,非运不可自通,人做事情是需要机会的,我只不过是命好一点而已,每年都有成百上千的年轻人借着去国外劳工的名义参加雇佣兵组织,一旦他们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拿2000万赚200万很玩一样,但从0到200万够普通人玩一辈子。”
谭宗明附和道:“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使用一些低级手段,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福特一世是这样,老洛克菲勒也是这样,包括比尔盖茨,在创建他的微软帝国初期也会坐出一些摆不上台面的招数,国内的那些山西或者内蒙的煤老板,那一个不是在他们开煤矿之前拿刀k人的狠角色,这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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