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把自己听到的消息说给了众人听,罗老歪听后,喜不自胜,而且这地宫的入口确就在这绝壁之下,省了他们打盗洞的时间。
“他奶奶的,这次没白来,大入城郭,嘿嘿,这得多少金银宝贝啊?”说着,罗老歪咧嘴一笑,搓了搓手心,朝下望去。
罗老歪,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最后把目光放在了那苗人身上,说道:“兀那家伙,快下去,给爷爷探探路,若是顺利的话,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敢拒绝,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说完,罗老歪又亮了亮手中的枪,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去,就打死你!
苗人有恐高,看了看那深涧,顿时感觉一阵天晕地旋,又看了看罗老歪的手枪,强打起精神,但没打起来,直接瘫软在地。
“他娘的,别给老子装死!”罗老歪走过去,就要踢打苗人,鞭策其起来。
怎奈这时,山腹中的彩雾忽然上升,深涧里响起好似过火轮车一般的回响,其声之大,震得山石皆颤,仿佛天塌地陷。
陈玉楼看了一眼,看到那彩物,脸色突然大变,把手一招,喊道:“是猪拦子,扯乎!”
所谓的猪拦子,也称作“乌窖”,就是猪圈。是黑话里的切口,专指有巨毒的墓。
一听这猪栏子,众人都明白大事不好,撒腿就跑。
人是群居动物,任家乐做人多年,自然也染上了这种属性,他人这一跑,他也跟着跑,跑着跑着,自己都愣了,我跑啥,我不就是为了这毒兽来的吗,这毒再厉害,应该也威胁不到自己吧,就算能威胁到,那铜甲尸是僵尸,肯定不怕啊。
于是任家乐停了下来,陈玉楼见此,路过任家乐的时候,拉住任家乐就要跑:“家乐兄弟,停下干啥?”
任家乐刚想说自己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不需要跑。
但还没开口,陈玉楼因为没有拽动任家乐,也停了下来,先是看了看任家乐,暗叹对方好扎实的马步,又看了看身后的毒雾,发现毒雾已经在身后停下了,于是拱手敬佩道:“家乐兄弟,观察如此细微,不愧是茅山高徒,大家也都不用跑了,这毒雾已经停下了!”
众人都停下后,陈玉楼看着那翻滚的毒雾,叹道:“险哉!这瓶山还真有些名堂,咱们之前在高崖上看到的虹气,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古墓中的宝气,而是那山涧里毒虫吐纳出来,未曾散去的毒雾!说不得下面还真有巨蟒这种生物,且看刚才那声势,只怕是已潜养数百年的毒物。或许,家乐兄弟所找的蜈蚣精也就在这下面!”
鹧鸪哨这时候也开口了,沉声说道:“陈把头刚才所言不错,这瓶山古时就修筑了不少给皇帝炼丹的道观,里面也不知遗留了多少药石,再加上这深涧中常年不见阳光,阴气最盛,最适合那毒蟒、蜈蚣、等五毒之物潜伏!若无办法解决它们,这墓是万万不能下的!”
罗老歪听了,也知道这事情扎手,不由得骂道:“他奶奶的了,这猪拦子这么扎手,陈总把头,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就此放弃吧!”
“据我刚才观测,不难猜出那些毒虫都蛰伏在通往元墓地宫的必经之路上,我等若想去那地宫取宝,必会与它们碰上,若是无克制手段,那必是进多少人栽多少人!”
说着,陈玉楼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慢慢变淡,但还依旧存在的毒雾说道:“不过以陈某人的猜测,这些毒物应该是白天蛰伏在这深涧两壁的洞窟里,待到日头一偏,也就是阴阳交割之际,就会从洞里爬出来吐毒!因此,我们要盗这瓶山墓,非是白天正当午。阳气最重的时分不可!”
鹧鸪哨:“所谓搬山有道,我们搬山道人虽然人不多,但却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万物相生相克,这山涧里有毒雾,附近方圆百里,必然有克制其之物,这是天地至理!若真是任兄弟寻找的蜈蚣精,那克制之物很有可能是公鸡一类的!”
陈玉楼:“哈哈,鹧鸪哨兄弟说的不错,既然如此,那我们回义庄再做商议!”
“陈把头所言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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