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语原本只想随便在大堂中找张餐桌坐下,但见到陈聚贤与黄霖后,她便要了一个包厢,点了一桌酒菜。
酒菜上齐后,陈聚贤与黄霖果然推门而入,有陈聚贤在,秦轻语也不担心有人会注意他们进了包厢,在旁人眼里,除了送酒菜的小二,根本没有其他人接近过这个包厢。
陈聚贤面色仍然有些苍白,显然是那日过度使用能力,消耗太大,伤了身体。
秦轻语对于这个和蔼的长辈印象很好,所以她有些担忧陈聚贤的身体。
“陈叔叔,您没事吧?”
陈聚贤微笑着摇头。
“没事,休息一阵就能恢复,你不用替我担心。”
旁边的黄霖插话:
“他身体好着呢,别看他年龄大了,没准儿身体比你还好呢。”
说完,黄霖拿起桌上刚拆封的一坛酒,闻了闻,又对秦轻语说道:
“为了庆祝咱俩第二次见面,我先旋一个!”
接着他把整坛酒举过头顶,竟然直接向喉咙里倒去。这种喝法让秦轻语很反感,他完全是为醉而喝,好好的一坛酒,全浪费了。
秦轻语好酒,但她不喜欢喝醉的感觉,她只是喜欢品酒,品酒并不是饮酒,品酒是艺术。
譬如欣赏一幅画、听一首音乐,如果你没有美术和音乐的修养,就不可能说出它到底好在哪。
秦轻语本以为这邋遢鬼与她有着相同的爱好,他身上的其他毛病便可以忽略不计,勉强可以与他交个朋友。
没想到这厮竟然糟蹋了一坛好酒,这是秦轻语不能忍受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决定不理会这个酒懵子。
“陈叔,这两日我们就要启程返回京都了,苏..苏寒那里有什么任务要交代吗?”
以前的秦轻语都会称呼苏寒为苏大人,但这次事件之后,秦轻语发现自己竟然觉得这么称呼很别扭,于是便直呼他的名讳了。
陈聚贤对她关于苏寒的称呼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是平淡的摇了摇头。
“苏大人已经带人提前返回京都了,他让我们俩留下暗中照看你,提防一些意外情况,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别的指示。”
秦轻语为陈聚贤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感激地说道:
“陈叔您辛苦了,谢谢您替我解决了这个麻烦,也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陈聚贤不悦地说道:
“轻语你怎么回事?先不说我们都是为着同一个目标而奋斗,就凭咱们的关系,你说这话也太见外了。”
秦轻语刚要再说,黄霖放下空酒坛后,又开始插话:
“秦大人,你也得敬我一杯酒,我也是出了大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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