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交界处,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寒冷。
此时官道上有十几名官差正押解着一群流放犯。
这些官差时不时就会拿鞭子往队伍里的男女老少身上抽。
不像是对犯人的惩罚,更像是以此为乐。
在队伍最后方有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与其他流放之人不同,只有他的手脚上夹着枷锁,琵琶骨处还被两串铁链给打穿了。
男子头发散开看不清样貌,身上的伤势十分严重,除此之外更令人感到震惊的是此人身上溢散出来的煞气与杀意。
像这般浓重的煞气一般都出自一些久经沙场的大将军身上。
天色渐暗,距离下一个休息站还有一段距离,为了不在野外留宿,官差命令犯人们加快赶路。
“你,就是你小子,你干什么呢?”
这时,一名差役忽地发现队伍里有人在拉拉扯扯,他一怒,手里的鞭子唰的就抽了过去。
挨了一鞭子的男子长相猥琐,被抽到后痛得连连抽气。
宁希盛见此赶忙从猥琐男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单薄的身子卷缩着,小脸儿煞白煞白。
周围的差役以为有人在闹事,三五个全都围了上来。
胡二吓得半死,他害怕被打,最后一咬牙,倒打一把往一旁的宁希盛身上泼脏水。
“官爷!是这小子,他故意往小的身上凑,小的正要推开他呢,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兔儿爷,实在是太恶心了!”
为了显得自己有底气,胡二吼的很大声,引得官差们全都看了过来。
当差役们看清胡二口中的兔儿爷是谁之后一个个先是一愣,而后猛地迸发出一阵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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