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白瓷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果着躺在大床上,脑袋昏沉,浑身像是被火车碾压过一般的酸痛。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感觉和沈暗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昨晚……
她锤了锤脑袋,很痛,俨然已经忘了。
“醒了?”一道富含磁性的声音响起。
当白瓷音看到沈储出现在面前时,她脑袋像是炸了一样,坐在床上好一会都没有回过神。
他赤着上半身,头发湿漉漉的,好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白瓷音觉得自己一口气要背过去了,但好在她年轻,还能承受得住,“你我,怎么回事?”
“嗯?怎么回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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