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跑一趟?汪诗琪,你安的什么心!西蜀和大夏交战,淮城不到两日就沦陷,你就那么希望皇上赶赴前线去送死?”
“送死?皇后娘娘,陛下还没赶赴前线呢,您怎么能说他此行是送死?您说这话,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啊!”
“你?汪诗琪,你明知道本宫不是那意思!”
“呵呵,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娘娘此行劝阻非但不能帮皇上分忧解劳,说不定还会惹恼皇上,万一皇上一个不高兴把您这一国皇后的身份给废了,皇后娘娘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本宫此生最悔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对你这贱人心慈手软,以至让你这贱人有机会爬到本宫头上作威作福。”
皇后怒向汪诗琪,汪诗琪闻言并不生气,反而一声轻笑,语气凉凉道,“皇后娘娘严重了,您是一国之母,诗琪可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不过两国战事吃紧,娘娘既有心想要前往御书房劝阻陛下不要以身犯险,诗琪倒是可以一同前往,帮娘娘为两国战事替陛下出谋划策。”
“出谋划策?呵,真是大言不惭!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整个朝堂的人都对两国战事无计可施,你汪诗琪能出什么谋,划什么策?”
“这个不劳皇后娘娘操心了!”
皇后恨恨地看着汪诗琪,也想知道汪诗琪想玩什么把戏,两人相继去了御书房求见西蜀皇,但西蜀皇却为两国战事忧心,见都不见。
皇后惶恐,担心西蜀皇若亲率禁军赶赴前线恐遭不错,为求西蜀皇三思,不顾身份和满朝文武直接跪在了御书房门外,希望西蜀皇能听她一劝。
西蜀皇无奈,只得先传见皇后,可没等皇后踏进御书房半步,随之而来的汪诗琪当众开口,竟说是有能让逼夏军退兵的良策!
西蜀皇闻言,顿然大惊,当即召见汪诗琪问她有什么办法可让夏军退兵,缓解两国战事,毕竟西蜀发兵大夏被趁势反攻不到两天就已丢了淮城,眼下整个西蜀人心惶惶,若在这时候再想不到应敌之策,只怕这西蜀的江上很快就要落到大夏手中。
“琪贵妃,你不是说有办法能让夏军退兵么?赶快说啊!”
西蜀皇急不可耐,汪诗琪却眉心一拧,下意识看向还跪在御书房还的皇后和诸多大臣,怅然一叹,她说:“皇上,诗琪虽然有办法可让夏军退兵,但在诗琪来御书房的途中,皇后娘娘就警告过诗琪,说是后宫女人不得干政,所以诗琪纵有能帮皇上退敌之策也不敢说啊……”
西蜀皇本就为夏军反攻西蜀,还丢了淮城一事,苦不堪言,眼下汪诗琪既有退兵之策,无疑是帮他解了燃眉之急,所以在汪诗琪说皇后有警告她说后宫不得干政的话后,面色一沉,当即怒斥皇后无德,西蜀和大夏两国战事吃紧,她贵为一国之后,不能替他分忧解劳,还敢以‘后宫不得干政’恐吓琪贵妃。
皇后被西蜀皇训斥,好不委屈,本想解释,西蜀皇却一脸不耐,直接当着还跪在御书房外的大臣们,让她赶紧滚回承乾宫为自己的德行,好好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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