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林易就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在房门前,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林清乐。
看林易堂堂的一个太师,居然如此闯入,朱云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
她便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林易道:“将军不在府上,太师居然如此在我府上横冲直撞,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林易的行径如何,长安城中的官夫人多多少少都有提起。
朱云楚心里早有准备,自然是摆出将军夫人的架子来。
“老夫是一时心急,心疼女儿罢了,还望将军夫人谅解。”看朱云楚不高兴,林易也不想多生事端。
直接就走进来,眼神自始至终都停留在林清乐的脸上。
心里想着:这个死丫头不是嚣张吗?怎么也会有今天?
既然她已经伤重如此了,那么自然要将她除之而后快。否则这死丫头活着,对他和舞儿都不利!
故而林易便道:“这次的事情,多谢左将军和左夫人仗义相助。只是清月是我林易的女儿,就算她遇到了劫难,也应该我这做父亲的来保护她。”
“所以本官今日要将人带走,还请将军夫人行个方便。毕竟将军夫人一个外人,如果本官的女儿死在你的府上,你们左家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林易这一番话,表面上是带着感谢,实际上威胁的意味却很明白。
他们左家本就和林清乐毫无瓜葛,眼下是个明白人都不会不让林易把人带走。
只是看着林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左夫人则咬牙道:“虽然太师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人却不能让太师带走,原因有二。”
“其一,王妃清醒之际,是到我们左府左府求助的,我们左家便有这个责任保护她。倘若太师真的尽到了为父的职责,王妃何必舍近求远,来求了我们呢?”
“其二,王妃如今浑身都是伤口,且昏迷不醒,绝对不宜挪动。太师就算本着心疼王妃,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要把人带走!”
“呵呵,”朱云楚的话条理清晰,直接将他的话给驳了回来。
林易冷笑一番,脸色顿时更难看了:“这是老夫的女儿,老夫心不心疼,她的伤会不会加重,与你们左家有何干系?”
“朱云楚老夫警告你,就要阻碍老夫办事。否则你们左家休想在长安臣待下去,你明白这意思吗?”
如今边境动荡,皇上正愁找不到人出征,去镇压匈奴。
如果不是左家才班师回朝不久,加上左老夫人身体不好,这让左峰一家子平定匈奴的圣旨,早就已经下来了。
如果左家留在长安要跟他作对,那么他会立即上书,把左家弄出长安!
朱云楚那是什么性子?将门之后,铁骨铮铮的巾帼女子。
一看林易威胁她,朱云楚立即笑了起来。冷声便道:“太师坏了良心,本夫人却没你那么坏。今日只要我朱云楚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把王妃带走!”
看朱云楚软硬不吃,林毅顿时就动了气。
他咬着牙就怒吼:“好啊,你一夫人既然如此不识趣的话,那可就别怪老夫不给你留面子了!”
“来人啊,今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给老夫把小姐带回去。如果有人敢阻拦的话,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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