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馨安与裴赫这处,武馨安一左一右提了两名倭寇在手中,寻了一处破院子进去,这荒废的村舍里,主屋早已垮塌,只留下个院子当中的石桌石凳,墙角还有石头垒的花台,干涸的鱼池,告诉来人原主人家曾有的悠闲田园生活。
“就这里了……”
武馨安将人扔到了地上,伸手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借着灯光仔细打量,这二人的相貌,生的比高桥十二要强些,但也好不了多少,她不由啧了啧几声,问立在一旁的裴赫,
“这些个倭寇怎得长的都这般难看……”
唯一一个生得好看的藤原淳一又是个心智失常的变恋!
裴赫仔细打量这二人一番应道,
“这二人是藤原淳一的心腹,想来能问出些东西来的!”
武馨安此时已懒得去问他为何对倭寇如何了解,抽出来匕首在那两个倭寇当中比划着,
“你们……两个……谁要先招供,先招供的我便给他个痛快……”
那两名倭寇见得面前只两个小孩儿,如何受武馨安恐吓,都是一脸不屑,蛤蟆眼圆瞪,其中一个还叽哩哇啦的用倭话骂了起来,武馨安一脸的茫然,转头问裴赫,
“你能听懂他们说甚么吗?”
裴赫薄唇紧抿,半晌应道,
“他骂你胆大包天,竟敢伤害他们的淳一大人,还不快快把人放了,若是不然……必定要你一家子鸡犬不留……”
武馨安闻听啧了啧嘴,
“我虽说不喜欢家里那老婆子和小程氏,但也轮不到你这倭寇矬子来让我们家鸡犬不留……”
说话间一伸手,将那正在大声咒骂的倭寇一只腿给抓住了,轻轻这么一用力,就把人的腿给拉直了……
之后在裴赫淡然的目光,与那两个倭寇惊恐的惊叫声中,武馨安手里的匕首在黑夜之中寒光连闪,也不知她如何下的刀,不过几下将那倭寇的一条腿上的膝盖骨给卸了下来。
且……那条穿着在腿上的黑裤,只被划开了一条短短的口子,就被武馨安很是精准的自膝盖关节之处,寻到了骨头间的缝隙,刀尖刺进去一挑一拨,也不见她如何动作,便见得一块白花花的骨头从肉缝里头给挑了出来,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打湿了倭寇身下的地面,灯光下只见得泥地上一片湿润的黑色……
她的手法太快,那倭寇初时居然并未觉得疼痛,呆了半晌看着武馨安把那块三角状,白生生又血淋淋的东西拿到自己面前时,
“啊……”
深夜的荒村之中,发出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外头悬吊在大树上的藤原淳一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了,武馨安他们走的不远,藤原淳一又吊得高,偏眼神儿还不错,竟是看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我到底惹上了甚么人!”
此时的藤原淳一便如那觅食的恶狼,原本以为抓到的是小野兔,却没想到一转身才发现遇上的是只母老虎,正张开血盆大口,挨着个儿的吃他们的血肉!
武馨安把玩着那块骨头,很是满意的嘿嘿一笑,低声道,
“还以为这手艺久不练了,会手生,没想到拿着刀便寻着感觉了!”
一旁的裴赫剑眉微皱,过去用匕首划破倭寇的衣裳,扯下布带来将他的嘴给堵上了,武馨安又笑眯眯的瞧向另外的一个,对他道,
“这膝盖上的骨头取了,人便废了,现在他已经是个瘸子了,你若是想学他一样,我能给你取两块……”
那倭寇瞪大了眼,嘴里叽哩哇啦的连连摇头,武馨安听得不耐烦了,将手里的匕首在他面前一晃,喝道,
“少要给老娘装蒜,你们即是能来我们大庆,都是会中原官话的,给老娘说人话!”
那倭寇闻言立时一窒,半晌才用腔调古怪的大庆官话对她道,
“我……我们家主人在这里有朋友,你……你要是敢动我……你们……一定会受到报复的!”
武馨安很是不耐的一指左右,
“你是眼瞎呀还是心瞎呀!你没瞧见这四面是甚么地儿?这荒山野邻的……我把你们一个个大卸八块,再往这荒村的井里一扔,土里一埋,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寻不着踪迹,你们家主人有再多朋友管个屁用!”
那倭寇自知武馨安说的是实话,闻言只得咬牙硬撑道,
“你要杀便杀,我是决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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