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害怕,只好匆忙寻了些荒草来堵上,没想到县衙至今才发现。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秦婉柔的那些刀枪剑戟,都被她爹娘给没收了,不许再碰一下。
张主簿嘴角抽了抽,命人等会儿把狗洞堵上,也就没有再计较什么。
他清楚县令的性子,最是廉洁,自是不会因为这点儿事情就追究于她,索性替他做主了。
周子炎腿直打哆嗦,他不明白,只是钻了个狗洞而已,怎么就钻进了县衙里面?
其实是因为那院墙太高,高到看不清院墙后面的房屋。
周子炎向来看不起女人,不认为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没曾想今日就栽到两个臭丫头身上去了,心中自是恨极了。
江笑笑没见过周子炎,所以压根就不知道这位贼眉鼠眼,浑身透着一股散懒劲的男人,是她大嫂口中的“好哥哥”。
因着有人作证,加之途中还有好多商贩瞧见了,周子炎与那几位大汉很快就被押上了公堂,与江笑笑和秦婉柔二人对证。
在墙后静静等待的车夫,听见墙后面传出吵吵嚷嚷的声音,见周子炎几人久久都不出来,当即就察觉了不对劲,眼神一闪,准备将两辆马车都一起弄走。
刚有了动作,便被弯刀捉进了狗洞,一同押上了公堂。
县令不在,便由张主簿主持。
要上公堂对峙,自然就免不了要下跪,可因为张主簿只是个主簿,加之两人又是白鹿书院的学生,便没让两个丫头跪下。
张主簿拍了拍惊堂木,示意肃静。
“堂下何人?”
“小人李狗蛋,家住杏花村,小人……”
大家都说了,唯独周子炎嘴很硬,什么也不肯说,就连姓甚名谁也不说。
张主簿冷笑,命人打了十个板子。
周子炎屁股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是又气又恨,压下眼中的愤恨,干笑道:“呵呵,呵呵,都是误会……误会。”
他正想自报名讳,却被一旁的车夫打断。
车夫怕周子炎攀咬自己,他银子没收到不说,还被迫进了县衙,当即就把周子炎做下的事情抖了出来。
几位大汉见有人牵头,想着他们又不是主谋,是受人所顾,便也没了顾忌,都攀咬周子炎是主谋。
张主簿拍响了惊堂木,“他们都已供认不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子炎语出惊人,指着一旁的江笑笑,“大人,小人冤枉呀,我是她舅,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呀!”
江笑笑惊了,她可不记得她的娘有什么哥哥或者弟弟,打哪里来的舅舅?
这人还真是没皮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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