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富听罢,缄默许久,也没说得出一句话。
事实正如玉梅所说,在此之前,他们谁也没料到周子炎竟然丧心病狂对笑笑下手,如果不是笑笑机灵,又与同窗一起,恐怕周子炎已经得逞了。
胸腔中溢出一声长叹,拭去小姑姑挂在眼睫下方的泪珠,“月月,你记好了,世上不是谁都能如家人一般不求回报的对你好。更多的是像周子炎那样的坏人,以后学机灵点,不要跟不认识的人说话,也别吃他们请你吃的东西,觉得不对劲就赶紧跑,记好了吗?”
江晓月似懂非懂,记下了不要跟不认识的人说话,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
她差点就失去小姑姑了,江晓月恶狠狠地盯了周子炎一眼,“他是坏人,大坏蛋!”
不一会儿,得到消息的白鹿书院院长,便带着两位书童赶到县衙,为江笑笑提供了一份证词。
“就是他,他们那辆马车打从一大早就停在了白鹿书院门外,他还鬼鬼祟祟地到处张望,见江笑笑她们俩一走,他们就跟了上去。”
云枫连连附和。
周秋菊看着他的脸冷笑不已,她从踏进公堂就看出周子炎的脸不对劲,明显是做了遮掩的,“大人,民妇有话要说。”
“你说。”
“他贴了胡须,并且还特意描了眉,如果不是打着特殊的目地,为何要改动面貌?”
很快就有两位衙役得到了主簿的允许,便上前将周子炎的胡须扯了下来。
这下,满堂皆惊,没想到他真贴了胡须。
张主簿拍响了惊堂木,“周子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子炎冷汗浸湿了衣衫,想说一些话来狡辩,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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