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何枞停顿了一下,眸光闪烁了两下。
“我也不想去做这种阴损事情,原本就已经够对不起前东家了。
可你们知道的呀……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掌厨,不按照东家吩咐来做,那我还能继续掌勺吗?”
何枞这一席话,瞬间在加害人与受害者之间调换了一个位置,让他自己处于受害者的位置上。
这样就能让人觉得他完全是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
若是不按照唐文坤吩咐去做的话,他很有可能就会因此而丢了饭碗。
有那些心软的人,甚至还同情起了何枞,低声咒骂着唐文坤不是东西。
江笑笑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当然,也不缺那种明事理的人,“事情败露才忏悔,早干什么去了?”
“就是,要我说,何枞这可不就是当了女表子又想立牌坊吗?”
“就是,太不要脸了,说得好像他没参与进去似的!”
……
诸如此类的低语声传进何枞耳朵里,他的脸色瞬时间变得铁青,暗恨有人搅局。
受何枞误导的人回过神来,神情讪讪,好像有点儿道理?
江河听完何枞的话,先是“愣”了一下,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似乎是觉得八宝如意阁不可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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