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在镇上经营了酒楼这么多年下来,所赚得的银子就眼前这么多。
约莫有十来两的样子吧。
江河眼中出现一抹狐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细细回想一遍,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江河后背不由一凉,他莫不是背着媳妇儿去逛花楼了?所以才剩下这么点银钱!
不对不对!
他猛地摇头,他向来洁身自好,除了对媳妇儿以外,别人都不能挑动他的兴趣,怎么可能去逛花楼呢!
江河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抱着妆奁出去了。
魏玉梅方才隐约听到了儿子的嘟囔声,不由问道:“你刚才在嚎啥?”
江河麻木地摇头,“没什么。”
他吞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爹,娘,阿菊,我的银钱可能不大够买护院和丫鬟了。”
江平富审视了他一眼,“你那里有多少银子,不够爹给你添点。”
“十三两二钱。”
酒楼这两日赚的银钱,江河没有算到里面。毕竟还要支付店小二他们的月例,笑笑的分红,一些店铺的菜钱。
每日的采买也需要银钱周转,江河就没有算进去。
江平富听完,一口气顿时卡在喉咙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刚想问他怎么只剩这点儿钱了,是不是藏起来了,江平富的潜意识便打断了他,合该是这么多。
不止是他一个人那么想,魏玉梅和周秋菊也是这样。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沉默,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还是江平富率先打破了这份沉寂,“咳,我去找找我的银钱有多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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