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瑟缩了一下,莫名打了个寒颤,“别,别,我们这就走。”
刘芝芝不乐意了,“去就去!爹,我们怕什么?要错那也是他们错了,我们不用怕的!”
周丰瞪了她一眼,“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周林氏也不甘心,一听要走,刚才对江河的俱意顿时望到了一边,伸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去就去,谁还能怕了你不成,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白眼狼要受怎么样的惩罚!”
江河冷笑一声,“是你们污蔑在先,乱攀亲戚,侮辱我妻,我们忍不下去了,还手不也是很正常?”
他话锋一转,眸光幽暗,“再说了,周子炎是县令大人亲自断的案。罪证也已经坐实,你们却闹到这里来,莫非……是在质疑县令大人不公正?”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周丰遍体生寒,忙不迭摇头,“哪能呢,我们就是,就是……”
周林氏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他们怎么敢质疑县令大人,想到此事万一传到县令耳朵里,后果根本就不是她们承受得起的,连忙踢了刘芝芝后跟一脚。
即便刘芝芝不情愿,也只好压下心中的不满,“是,是我们搞错了。”
周丰舔着脸道歉,说是自己喝酒喝迷糊了,说完就领着两人,灰溜溜地走了。
江河视线转圜了一圈,想着妻子的那番话,多多少少还是会引起一些非议。
他怕传出对媳妇儿不好的传闻,解释了一句。
“让大家看笑话了,想必大家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内人的事。
当初也确实是他们抛弃再先,况且还是死契,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断绝了关系,可不就相当于是没有亲人了吗?
也是内人气得狠了,慌不择言了,大家莫要觉着她不好,她也是命苦得很。”
江河有意把她刚才所说的“爹娘已经死了”往是气话上面带。
此话一出,原本心里还觉得周秋菊不孝的人,顿时就同情起了她的遭遇。
断绝关系合情合理,虽说她爹娘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但也不能诅咒人死了吧?
说道理,血缘上的关系抹不去,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但他们成功被江河的话带偏,同情起了她的遭遇。
说完,江河又给了个甜枣,“若是大家不嫌弃,等会儿凡事来清风徐来吃饭的,一律都打九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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