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忖半天拟定的方案是吡咯替尼加卡培他滨加来曲唑,口服靶向药物配合口服的化疗药物再加口服的内分泌药物。
这三个药物副作用相对来说都是比较小的,而且无论哪种乳腺癌都能起效,如果张夫人真的是三阳性的乳腺癌,那效果会相当好,立竿见影都不为过。
卡培他滨就算了,齐鲁的一盒就40元软妹币,一个疗程大概6盒,就240元,按后世黄金折算,也就不到一克黄金。
来曲唑一个月的量是132软妹币,也是无所谓。
但是靶向药吡咯替尼一个月的费用就相当昂贵了,县医院药房卖价是9800软妹币,折合黄金都要26克了。徐远舟感觉自己的心好痛。要不是张夫人出手大方,两次问诊都大方赏赐,减去这些开支还颇有盈余,徐远舟只有把吡咯替尼减掉,就用卡培他滨加来曲唑了。
所以从古至今只有一种病永远无药可治,那就是穷病。
徐远舟定好方案,就兑换好药物,黄金首饰们咻的一下就没了。
安慰自己之余,徐远舟利索的配好一个月的用量。好家伙,也是很大一包药了,大约分好每日分量,再简单包装一下。
换了一套装束,趁着天色尚早,晚霞刚起,呼唤仆人赶往王府给张夫人送药。
在王府未见得张夫人的面,呈上药物后就告辞离开。
徐远舟回到医馆借着辛苦向徐老爹诉苦,讨要了一锭金子,也算回了波血。
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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