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又下起了雪,学校里早就放了假,田间地头也没什么农活,所有知青就都瘫在家里窝冬。
呼啸的风猛烈的吹过,雪花一片片的拍打在林初的窗门前,堆积在了地上,林初好不容易推开了门,打了个寒颤,看着眼前的雪已经堆了有小腿那么高,林初拿出了放在门边的铲子,准备铲出一条通往茅厕的路。
听见声音的胡翠萍也从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准备一同铲雪。
“早上好啊,胡姐,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死了,也没发现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雪。”
胡翠萍哈了一口气,雪白的雾气从口中飘散开来,抖了抖肩上和头顶上的雪花,搓了搓冻僵的双手,和林初嬉笑道:
“哪里还早啊,这都快中午了,不过我们醒的早也没啥事,明天我们准备去县里看看买点年货,你可得早点起啊,晚了我们可不等你!”
胡翠萍和林初正说着话,屋里的迟白蕊正好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手上拎着一把大扫把,头发乱糟糟的,明显没有洗漱的样子,加入进她们的话中。
“我明天要去县城买点雪花膏,我的雪花膏都用完了,这么干的天都让人家皮肤皴裂了,明天去县里要穿上我新做的那叫袄子,大红色的,正适合过年穿。
还有啊,要买两幅春联,贴在门口,那样才有过年的气氛。”
一听这话,胡翠萍连忙捂住了迟白蕊的嘴巴,语气稍微重一些的说道:“我的小祖宗啊!”
迟白蕊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刚才不过是说话没过脑子罢了,她也知道胡姐这是为了她好,只得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不过眼睛一扫,就看见林初今天又戴了一顶新帽子,两边还能护住耳朵的那种样子,很是奇特,就问她:
“喂,林初,你那顶帽子是是从哪里买的啊,明天去县里我也想去买一顶这个样子的。”
其实经过了这几个月的相处,大家的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林初也发现迟白蕊不过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小白痴,许多事情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也就随口回了一句“这是我自己做的帽子,外面没得卖。”
边继续扫雪,她上茅厕快憋不住了,没心思搭理她。
可迟白蕊偏偏不肯放过她,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把帽子借我瞧瞧呗,我想看着做顶一样的。”
眼看就要扫到厕所了,林初也没心思和她废话,就直接扯下帽子,扔给了迟白蕊,自己直接奔向了厕所,也不管后面两个人被她着急的模样逗的前仰后合的。
村子里用的都是旱厕,得定期掏屎的那种,现在天冷,粑粑橛子都冻成了一坨一坨的,好处是也没有了难以言说的味道。
痛痛快快的解决了生理问题的林初这才悠闲的走了出来,看着几个男生他们也出了门,架着梯子准备扫扫房顶上的雪,免得雪太厚压塌了房顶。
林初则赶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钻进了烧的火热的炕头上,捂上了被子,开始她的悠闲生活。
从商场中的书店里找出了一本闲书,泡上了一壶热茶,还有商场中的稻香村的点心,就这么品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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