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眼前这条白蛇之前的王邙,还以为自己一身黑色铠甲威武霸道龙行虎步,但现在看起来自己相比之下实在是自然惭愧。
王邙羡慕而又惊艳的望着那慵懒的挂在树枝上休憩的白蛇。
不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公的无所谓,母的就更好了!憋的时间久了连蛇窟里的蛇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见鬼,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老子明明是来茬架的啊!
王邙突然惊醒过来,毫不犹豫的又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尾巴,心中暗骂道:“这一定是血月的影响,不然我怎么会连公母都不在乎了?对,一定是我被影响了!不然肯定先确定是公的母的!”
王邙又重新直立起蛇身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大摇大摆的向着那颗大榕树游走过去。
这棵巨大的榕树王邙记得非常的清楚,树根下面还隐藏着一个栖息之地,是王邙还十分弱小的时候的藏身之处。
那个时候的王邙每天都会坚持着锻炼自己的躯体,尾巴会紧紧的缠住树枝倒垂着蛇头开始向上做卷腹引体向上。
灵气复苏之后更是开始一路疯涨,甚至已经高达几十米,即使是一根树枝也足足有水桶粗细,承担一条差不多十几米长的白蛇自然不在话下。
就在王邙气势冲冲的向着那条白蛇冲过去的时候,那在枝头休憩的白蛇也同样注意到了王邙。
刚刚来到树下的王邙还未等他开口,就听到挂在枝头的白蛇满不在乎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嘶叫几声。
“嘶!”滚!
王邙就愣住了,他知道对方能长这么大,肯定也是变异生物,甚至有着不俗的智慧,但没想到对方凭借着蛇类的交流居然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可是你这么狂是什么鬼?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你别说她妈妈说不定还真没教过她!
老子才是这片领地的主人,搞得这里像你家一样,必须得办了你!
王邙朝着白蛇同样嘶嘶交流着,毫不掩饰的表露出驱赶与威胁之意。
“嘶嘶!”该滚蛋的是你!
原本挂在树枝上的白蛇闻言不复刚才的温和,人立而起的同时蛇瞳也逐渐变冷,如履平地般的从大榕树上缓步爬下来的同时,还死死的盯着下面的王邙。
白蛇原本慵懒可爱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又像如同一个居高临下的女王散发着一股高冷傲然的气质,如同正在俯视一个忤逆她的罪人。
王邙自然也毫不畏惧同样前半身立起,嘶嘶的发出威胁声还不时吐着蛇信,不甘示弱的予以回击。
两条蛇一条在树上一条在树下就这样遥遥对峙着,随着距离的逐渐接近气氛也越来越凝重,就连盛夏树林中的虫儿也仿佛感受到了危机吓得一声也不敢吭,整片丛林都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之中。
王邙与对方逐渐接近了同时,情不自禁的微微一嗅,一股异样的清新香味就侵袭入了他的鼻中。
原来,还真是一条母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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