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道友,前几年,这山中不知从何处冒出一只‘**’,每隔一段时间,就下山祸害寨子中的牲畜,不止是我这祝家寨,周围的几个寨子,都没少受其骚扰。”
“偏偏这畜生性子狡诈,来无影、去无踪,居无定所,而且也不知是何种类,我那无往而不利的寻踪蛊和警戒用的蛊虫,在面对这畜生的气息之时,都会失去作用,就连我这寨子中的赤练金蛇,遭遇到这畜生的气息,都会躁动不安!”
“还有这等奇兽...”
听到这里,邓凡不由更加好奇,那赤练金线蛇他可是亲眼见过其厉害的,具有一丝先天五毒的血脉,乃是当之无愧的万毒之王,能够让这种等级的毒物畏惧不安的东西,那可不多见。
“不知道友可否带贫道前去看看...”
沉默了半响,出于好奇,邓凡却是想要去见识见识,这奇兽肆虐过的痕迹。
“噢...莫非道友,有办法能够寻到这畜生的踪迹。”
父子二人听到邓凡这话,双眼一亮,齐齐精神一震。
也不怪这父子二人会如此,实在是近些年来,祝家寨是在是被那‘畜生’搅得不胜其烦。
虽说这畜生不曾有伤人之举,专挑畜口下手,但在这个时代,有的时候,畜口可要比人更值钱。
更何况这祝家寨位于深山之中,采购畜口本就不易,牛马更是稀少,一大寨子的人,每年就指着寨子里的几头耕牛养活。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关键是每年那‘畜生’,都会不定时的下山几遭,还专挑大型畜类祸害,这谁顶得住。
这也是祝刑装病的最主要原因,眼看春耕在即,寨子中却无耕牛可用,若是不装病,他还真没法向这寨子里的乡亲交代。
“贫道也不敢保证,只能勉力一试...”
“不瞒道长,我这寨子中却是一上古奇虫‘金蝉蛊’,正好符合道长对蛊虫的需求,只要道长能够帮我们寨子除去这一祸害,这金蝉蛊,在下一定双手奉上。
邓凡的话,对于心中一筹莫展的祝家父子而言,无疑就是一根救命稻草,祝云茯更是咬了咬牙,掏出了自己最后的筹码。
“云茯,你疯了,那金蝉蛊,乃是给你准备的‘本命蛊’...”
祝云茯这话一处,祝刑心中立即一惊。
这养蛊虽是外道之术,但这本命蛊,却是炼蛊之人的根基所在,更是直接关系到其人一生的成就。
一旦本命蛊被炼入心脏,炼蛊之人就会和蛊虫共生,借助本命蛊的力量,强化肉身,甚至以本命蛊作为‘母体’,御使万千蛊虫。
那金蝉乃是上古异虫,极为珍贵罕见,对于炼蛊之人来说,其珍贵之处,丝毫不亚于自身性命,乃是祝刑几经周折,才为自家儿子寻到的宝贝。
现在听到自家儿子要把他让给邓凡,这让他如何不惊。
邓凡听到这话,却是心中一喜,对于这金蝉蛊,他自然听说过,但也只是从典籍中看到过只言片语。
传闻这种蛊虫,一但成熟,身若金铁,水火难侵,毒性之猛烈,常人沾之既死,性情更是凶悍难当。
“阿爹...祝家寨乃是祖宗传下的基业,若是任由那畜生肆虐,恐怕要不了多久,寨子的人心也就散了,这让我父子二人,以后有何脸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相比这祖宗传下的基业,这区区金蝉蛊,又算什么...”
“也罢...这金蝉蛊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你自己做决定吧。”
见祝云茯满脸坚决,祝刑沉默了半响,幽幽一叹。
“有劳道长了!”
看到自家阿父没有再阻止,祝云茯转身郑重的对着邓凡抱拳道。
“岂敢...还请祝兄弟为我带路。”
虽然心中喜不自禁,但在这种场合,邓凡自然不会显露丝毫,依旧是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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