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的严重帕金森,就会让许多余过不了自己未来想要的生活。
而现在这种慢几拍的行为,在军队就是要命的孬兵苗子。
不过就是一天的时间,‘苦和累’就让许多余彻底体会到了。
在以前自己单独训练的时候,累了就休息,喝口水或者躺一会,现在呢?只要没晕过去,哨子没响就不能停下,这还只是稍微的训练,进入军队正式训练那还不得身体都散了架。
时间虽短,许多余也看到一个让他惊喜的发现,这种军队式锻炼就连精神意识也在相当于写小说思考锻炼活动。
经历了21世纪那种极度“懒散”的日子,这种强制性训练就像是进入到了地狱。
这么苦和累,如果不是这个病,许多余估计不会来当兵。
夜深人静,睡不着一个人孤独的时候,许多余也会想起下榕树村里那个微笑姑娘。一个背着竹篓,梳着两只羊角辫的清秀姑娘扭头冲许多余的微笑场景。
作为一个拥有成年人灵魂的许多余,或许是憋得(dei)的太久了,少女清纯的微笑自己居然感到了几分撩人之意。
五毒青年就是五毒青年,心不干净了啊!
心里再度埋怨这个病,自己这一当兵又得光棍几年啊!!
……
……
全市里各个县里的新兵全部用军车聚到了火车站。
那一张张年轻而又兴奋的脸,就像胸前的大红花,盛开和灿烂。
武装部的人和军队上的人一起带领着新兵来到车站,准备一会登上火车带新兵开往军队。
一二一”、“一二一”
“一二三四”
史今带领着列队的新兵,本来是最整齐最好的新兵队伍,可一进入车站没多大会,就被喧闹的人群给冲的七零八落。
看到杂乱的队形,史今还想纠正,不停地提醒并喊着:“全队保持队形!保持队形!”
但怎样努力都是白费,最后他只好屈服,一脸苦笑着退到了一边。
火车站里送行的家长最是难以劝解,本来新兵们大多是兴奋和憧憬,但被送行的家长们一感染,终于,有的新兵蛋子开始哭了起来。
这一哭可就起了连锁反应,车站里更加闹哄了,哭声嘱托声掌声响成一片。
许百顺也在嘱咐着许多余,被周围情绪感染,许百顺竟有点控制不住的难受起来,说着平常绝对不会说的软话和心里话。
表达的方式过于笨拙,但许多余理解得了,这就是老一辈做父母所能表达出来的最好情感方式。
史今和指导员何红涛看看表,大声的说着:“时间到了,请所有送行的父母控制情绪,也请老乡们远离一下火车门,新兵们要上车了。”
听到部队上的解放军说了这话,送行的父母和老乡与新兵们依依不舍的分开,并开始向后退。
九十年代的火车站并不安定,还是有些乱的。
就在这一退,许百顺肩膀碰到了两个混混打扮模样的二流子。
混混们一看是个五六十的老头,底气立马涨了起来,开口骂到:“找死啊!你个老东西!”
许多余没想到蝴蝶效应居然那么厉害,竟然又碰到了那两个找事的混子。许多余直接走到两个混子面前道:“阻碍军队征兵,你们俩是想要坐牢啊!”
两混混看到那身没衔没肩章的新兵军装,本来虽然心里忌惮,但实际并不害怕,可一听阻碍征兵要坐牢,有一个直接变了脸色,吓得全身发颤。
许多余怕自己走了后,两个混混再找父亲许百顺麻烦,于是直接又喊了在一旁维持秩序的民警,大声喊道:
“报告,他们俩要打我父亲,还说要打死我,并说让我今天当不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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