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陌朝着凌墨的方向努了努嘴,怪声怪气地道:“这还用问?除了那位心眼比针孔还小,嫉妒心堪称地表最强的学渣太妹,还有谁会没事闲着总找小甜的麻烦?”
“初陌,别说了。”
凌甜吸了吸鼻子,任由着盈眶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考场中的大部分男生都被凌甜落泪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化身为护花使者,将这多娇柔脆弱的小花儿揽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哄。
这之中,还要数季衍陷得最深。
他紧抿着薄唇,深深地凝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凌甜,心疼得无以复加。
此刻的他,真真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却听得“嘣”地一声,原本被厚重石膏固定住的手臂再度错位,疼得他龇牙咧嘴,半猫着要蹲在了地上。
凌甜瞅着蹲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季衍,眼底里浮现出了一丝不耐。
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还真是懒得逢场作戏。
暗自调匀了呼吸之后,凌甜又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关切地伸出了手,“季衍,你还好吗?”
“我没事。”
季衍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容,沉声应着。
瞥见凌甜向他伸来的纤纤细手,他再也顾不得手臂上的厚重石膏,强忍着骨裂之痛,艰难地抻着胳膊,只为牵上意中人的手。
凌甜见状,嫌恶地皱了皱眉,不露声色地避开了季衍打着石膏看上去务必滑稽的胳膊,柔声道: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为我担心的。姐姐不待见我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我早就习惯了。”
黎弯弯看出了凌甜对季衍的嫌弃,一时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转过头,同坐在自己后方的凌墨嘀咕着:
“同桌,我怎么觉得这位前任校花怪黑心的?鸡眼从学神沦为法制咖,不就是因为她?她倒好,见人家没了利用价值,就想着一脚踹开。”
“这难道不是她的惯用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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