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重黎和莲还在等,两兄弟当即跪下,“刚刚是我们兄弟二人糊涂了,大致事情经过还请二位进里屋细说!”
莲松下一口气,这两人觉悟的还不算太晚,重黎紧紧握着她的手,给了足够的安全感,“走吧。”
再次进里屋,老大给莲和重黎一人倒了一杯白水,“没有上好的茶叶招待二位,白水将就一下解渴。”
“谢谢。”莲不喜喝无味的水,但也是两兄弟的心意,没有拒绝,将水放在一边,“事情经过尽量全一些。”
老二看了一眼老大,“这事啊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
那个时候,我和大哥也才是八九岁的小伙,小妹也才只有这么高一点。”老二说着比划了一下他们小妹大致的身高。
“我们一家这一辈子全靠种苞米过日子,可能也是运气,咱家的苞米比一般农户家里种的苞米都要大,粒儿更饱满。
那天娘带着我们两弟兄一块去苞米地除草,希望苞米长的又大又好。
到现在我都记着那天太阳又辣又大,可苞米地里却一点也不热,相反还很凉快。
我和大哥当时累的不行,跑到一边去休息,就在喝水的空闲中,一个悠悠的声音传到耳边,那声音不男不女,邪门的很。
我和大哥当时也是脑子抽了,当即问了一句,‘大姐,你在哪里’,就是这一声问句,居然会要我们一家人来赔偿啊……
娘走过来问我们在和谁说话,我们闭口不提,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她说如果我们不回答,她就让我们一家颗粒无收!
我和大哥有些害怕,小声回了一句你是谁,然后又没了声,再一转头,天就黑了,大哥和娘,也不见了。
周围的苞米突然噌起两米多高,我就站在苞米拢里,不停叫他们,我不知道在那里边待了多长时间。
因为太困,我睡了一觉,一觉醒后,我就躺在娘和小妹睡的那张床上,大哥躺在地上,而娘就抱着小妹在一旁睁着眼睛,看着我们,眼睛黑的乌亮,亮的我害怕。”
老二的拳头捏的紧,头顶细密的汗以及犹如从水里捞出的衣服粘在身上,老二咽下一口口水,继续讲述:
“那一天后,娘和小妹的身子越来越差,地里的苞米渐渐也黄了,干了,为了养活我们一家人,我和大哥开始靠坎柴采药为生,收入微薄,紧紧能撑住家里的消费。
一来就是几十年,本以为当年那件诡事已经结束,顶多让我们清贫疾苦,可就在一个月前,我和大哥才明白,那是想要我们一家人的命!”
莲听的有些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老二还在自己说,“一个月前,我们家荒废了几十年的那块地突然长出了苞米,那苞米长势好,可确实凭空出现,路过的人都觉得邪门。”
莲突然有些反胃,“是当时你们遇见我们那一处的玉米?”
莲此刻怕极了,如果面前的老二说出确定两个字,她马上出去催吐!
“那倒不是,我们那地距离那还有些距离。”
莲默默把心放回肚子,继续当一个听者。
“那苞米地里还凭空多出一个稻草人,那个稻草人就像长了脚,早中晚的位置都不同,唯一相似的便是,有稻草人的地方那一块都是阴风阵阵!
邻居觉得不对,我和大哥也瘆得慌,带着家里的存款去求了几位道士,可那些道士只是看了一眼,全数退款离开。
我和大哥终于明白惹上不简单的脏东西时,眨眼间,娘和小妹就成了这幅模样。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老二擦完脸上的汗,可想而知能让一个男人怕到这种地步,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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