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简直令人难以抗拒,我是从了呢还是不从?
许小闲很是纠结,赘婿没什么,两世为人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拥有一对双胞胎,这万一再回到了前世,这牛皮够自己给隔壁那姓王的吹一辈子!
可紧接着他看着季县令的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就变得踌躇起来,但凡你季县令的五官稍微能看一点,我立马就从了。
沉吟数息他才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实不相瞒,晚生倒是想要拥有您那一对并蒂莲,可晚生这身子骨颇为单薄,怕无福消受啊!”
季县令的脸瞬间就黑了,你特么想什么呢?
入赘你还想娶俩?
“老夫指的是月儿招你为婿!”
“啊,县令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破案要紧,请大人派了衙役将一应布置安排下去,晚生忽然想起还有一点事……就不耽误大人了。”
说完这话,许小闲起身便走,这就令季中檀难受了。
他吹胡子瞪眼的盯着许小闲的背影纳闷,老子那女儿如花似玉,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是这凉浥县有名的才女——你一个书呆子你还嫌弃!
弄得就像我那女儿嫁不出去一样,这许繁之的脑子,看来确实有问题。
……
……
“走走走,看那疯子审尸断案去!”
“等等我,容我搬张小凳子。”
“咱们凉浥县好久没有发生这样有趣的事情了,那疯子倒是有点意思,可你们说县令大人怎么就偏偏信了他的话呢?”
“莫要忘记这许小闲曾经可差点成了县令大人的乘龙快婿,或许是县令大人想要再看看许小闲究竟是不是得了疯病。”
“你们知道个屁,刺吏大人给季县令下了死命令,今儿是破那三桩命案的最后一天,周巡查可是亲自来监督的,这恐怕是季县令没有办法了,鼓动许小闲来演这么一出罢了。”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没有?今儿午时,许小闲在淡水楼将周巡查那独苗儿子周阎王给砍了!”
“真的?许小闲如此勇猛?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将恶贯满盈的周阎王给砍了?”
“当真,那周阎王而今还躺在周氏医馆里。”
“…他果然是有疯病,这一下子得罪了周巡查,他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
小小凉浥县今儿晚上很热闹,许多的人用了晚饭端着小板凳来到了县衙大院。
在衙役的安排下,男人在左边,女人在右边,中间是临时搭建的一个高台,高台上有香案一张,有香炉一盏,还有棺材三口。
高台下还有一口炉灶,炉灶上放着一口大铁锅,锅里装满了油。
这是要干啥?
季家那一对姐妹花和周若兰一道也来到了这里,她们当然站在右边。
“嘻嘻,姐姐,我觉得许小闲好有趣。”
“……有趣?我担心他找不出凶手会被杨员外府上的人打死!”
站在左边最前面的杨员外一家,此刻正手握棍棒满脸愤怒的盯着那台子上的那三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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