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云悠然一向冷静,还没有兴奋到直接从空间把果酒什么的给她师父取出来,说着话走过去,在她师父对面坐下,接过侍女的活儿,亲自为她师父煮起茶来。
听徒儿说要给他拿果酒,童神医眼中的光更亮了几分。
实在是上次徒儿让一位叫桓楚的,给他送去的饮品皆十分好喝。未喝完的他还带到了路上,谁知,都没敢放开喝呢,只撑了月余,一滴也未剩。
徒儿既有心孝敬,那他就不客气了。童神医笑着道:
“又酿果酒了?那师父就等着喝了。西离皇后病情如何?”
听师父这么问,云悠然方觉跟她师父相比,她已不算太纯粹的医者,她师父比听纯粹太多了。
但此时,显然不能跟师父实说。可她又不想欺瞒师父,故含混的道:
“师父,西离皇后的病情徒儿心下已有了数,可师父既来了,那就让徒儿先卖个关子,待师父亲自检查过徒儿再禀报,可好?”
师父既没打算听她的劝阻,已然来到都城,怕是要进宫为皇后诊断一番的吧?
云悠然虽实在不想把她师父绕进这些后宫中的弯弯道道里去,可师父既坚持,那她在旁边将他护好就好了。
云悠然有保护师父的心,她师父又岂是那种置徒弟陷入麻烦而独自逍遥之人?
故,收到徒儿让人传给他的信,童神医皱了皱眉,非但没想着退,反而加快了行进速度,比预期愣是早到西离都城了一日。
现下,又听徒儿这般说,更加琢磨出了其内必有不妥。故,只笑笑,温和点了点头未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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