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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然和公冶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原以为她师父很快就能从慈宁宫回来,结果这一等,竟等了两个多时辰,就连午餐,都是在景阳宫跟公冶绝一起用的。
“师父,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在宫里不方便问,这会儿已经上了马车,马车里又只有他们师徒两人,云悠然再无顾忌,立刻问向了她的师父。
掀开帘子,朝外看着风景的童神医,听徒儿问他,回头一脸无辜地道:
“久吗?为师跟西离太后聊到了一个熟人,就多说了几句,之后又被皇帝叫过去吃了顿饭,也没多久嘛。”
原来是被皇帝请去用餐了,这么一算,云悠然觉着倒真没多久。
帝王多疑,加之身份极为特殊,一般并不会轻易与人一道进餐,今日,西离皇帝居然请了她师父。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有一个问题,她已经憋了几个时辰了。
“师父,能跟徒儿说说悬丝诊脉不?”从她师父拿出丝线时开始,云悠然的好奇心就被成功地勾起,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听徒儿虽是请示的语气,可那双眼睛亮闪闪的,其中的期待不要太明显,童神医笑了笑道:
“不就是把脉吗,换成了悬丝而已,多试试,你肯定也能做到。”
是这样吗?
虽听师父这么说了,可云悠然依旧觉得拉根丝线诊脉过于玄乎。即便是共振原理,可那丝,真的不会影响判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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