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此人若真是楼老掌门的弟子,那就是他的长辈,他更不能就这样任其离开了。
见钟二郎阻止,桓楚以眼神询问何事,钟二郎不答反问道:“不知小师叔如何称呼?”
师叔就师叔,信刚一拿到手,就变“小”师叔了?吐槽归吐槽,桓楚还是十分给面子的自报家门道:
“桓楚!”
报完姓名,想着以眼前之人的身份,来日若被那丫头听到她表兄喊他师叔,也不知会不会跟他急,桓楚又补充道:
“不想称呼师叔时,直呼小爷姓名也可。”
钟二郎倒是想直接以名字相称来着,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故谦逊地道:
“岂有不愿?小师叔,大老远来一趟,喝杯水酒,休息两日再走如何?”
嘿呦,钟家小子的态度还不错嘛,正好这周围还没怎么溜达过,那丫头既对此间矿山那么在意,他就发发善心,顺道四处走走好了。
有了打算的桓楚复躺了回去,二郎腿再次翘起,才道:
“看在你小子还算有诚意的份儿上,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小爷先躺会儿,等你看完信再去喝酒。”
“好!”
他是真的急着看信,如此善解人意,不愧是亲师叔!
钟二郎应了一声,立马从口都未封的信封里将信取出,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话说,这还是他收到的,表妹写给他的第一封信呢。
西离都城
云悠然和师父、公冶绝三人用完餐已是申时许,他们打算徒步行去最近的一处长街,据说那里今日会很热闹。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3916/622135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