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父皇为何要过问,还要问他啊?
可他父皇既问了,无论因由为何,他总要回答。公冶绝便将他知道的来龙去脉,不增不减,十分可观的跟他父皇陈述了一遍。
这事说起来,还是他和三弟一起从中牵了线搭了桥的,否则,项王叔八成连童神医的面都见不着。
想到某种可能性,公冶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他父皇,心道,父皇可千万别因此误会定王妃和童神医才好。
御案后坐着的帝王怎会误会定王妃和童神医,除了应下项王府之邀却拒绝了其他所有的拜访者这一点比较特殊外,并没什么值得深究之处。
帝王以此来询问太子,只是试探他是否会跟他说实话而已。结果还不错,太子所言跟他之前了解到的基本一致。
“你母后的病情如何了?”
他几乎每天都去母后的景阳宫探望,父皇却是隔个三五日才去一次,故,对他父皇的这个问题,公冶绝完全没有多想,只恭敬回道:
“回禀父皇,母后的身体已有好转。”
“已有好转?老二,有关你母后的病情,你可有什么要跟父皇补充的?”
原来父皇绕这么多弯,是想探究他母后的病由,父皇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无论是已查到了蛛丝马迹还是单纯诈他,他父皇既已开口相询,公冶绝便再无其他选择,只得实话实说。
“你母后不是生病,是中毒?是中了蝶梦?”
皇后的症状竟是因为中了毒而非生病,难怪皇后会派人暗中调查。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谋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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