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土匪,此时此刻,除了那双带着惊恐的眼珠子还能转几下,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喊叫更是做不到。
用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议事堂的人,云悠然又朝室内撒了些迷-药进去,并以内力裹着药物直朝几人鼻子底下钻去,没一会儿,八个土匪一个接一个的重重倒了下去。
云悠然从窗口跃进,轻轻松松将这八人给收进了玄月空间,直接扔在了桓楚脚边不远处。
刚刚施法,隔空为众女子清理了衣服和面上的灰尘,躺在地上正思索着要不要去给那些姑娘处理伤口的桓楚,被突然扔进来的几个歪瓜裂枣给郁闷到了。
长的丑,又不讲武德的凡人,不直接打扁,扔进来做什么?还扔他旁边!
桓楚只想问那个河还没过就在那儿拆桥的家伙,你礼貌吗?
在议事堂搜了一圈,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搜到。
这倒在她的预料之中,云悠然并没有多失望,转而朝着桓楚提过的,疑似有三个大头目的房间那边跃去。
眼下虽尚是白日,云悠然还是选择换上夜行衣,原因就在于黑色方便。她戴着面纱,如同精灵般飘忽来去,愣是没被任何土匪发现。
难怪桓楚着重提了这里和这三人,看那架势,的确非刚刚议事堂的那几位可比。
仗着碾压式实力,云悠然于神不知鬼不觉间疾速甩出一把银针,瞬息之间,轻轻松松就将三个疑似头目给定住,然后自窗口飞入,以肉眼不辨的速度将三人给悉数点晕了过去。
三位疑似头目尚未倒地,人已被云悠然收进了空间,依旧扔在了桓楚脚边不远处。
桓楚:“……”
站在厅内,云悠然仔细感知了一下周围,确定除了厅外的两个守门土匪外这栋小楼再无他人,便立刻翻找了起来。
在空间里的桓楚,对云悠然随手乱扔的行为无限嫌弃,但还是任劳任怨地把扔进来的土匪们给归拢到了一处。
不想浪费迷-药,更不想不时的补充,桓楚索性施了术法,使得土匪们彻底陷入了昏迷。
在凡界的确不宜随意施展术法,可当下在玄月空间里,只要不伤害这些凡人的性命,或者做出什么有违天和之事,他自然是想怎么样便可怎样。
搞定脚边土匪们的同时,桓楚还隔空给室内的众位姑娘也补了个致晕小术法。
再次闲下来的他,觉着应该先审一审这些个土匪。
之后的半个来时辰里,云悠然逐步将西琊口的一众土匪都给敲晕扔进了玄月空间,搜到的名册、账册以及银票等,亦被她给收进了空间。
如此,既安全,又不累赘。
寨子里的证据是否全部挖出云悠然不知道,但这里的土匪她确定已全部给拿下了。
她直觉西琊口应该不止关押那些姑娘的那一处密室,严格来讲,关押姑娘们的那处并不像传统意义上的密室。
在云悠然的想象中,密室应该是那种隐于极玄妙处,或者隐于地下极难找到的存在,而不是仅仅入内之门藏于议事堂之后,但凡心稍微细些就能找出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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