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怕我。”
越泽摇头叹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让你别掺合进剧情里,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你的能力很强,就算千秋镇沦陷,你也有自保的能力,为何非要躺进这滩浑水里?”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幼幼没有从越泽身上感受到任何恶意,听见他这么说,眉头皱起:“你有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而且我记得我跟你不熟。”
“还有,你别做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跟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刘庸的死跟你有关系吧,女鬼之所以一去不回也是因为你吧。”
越泽唇角轻勾:“其实,如果不是你长得好看的话,我根本不会跟你说这么多,如果我真的要对付你,或者对付剧情里的人,根本就不必拐弯抹角。”
说到这儿,越泽顿了一下,接着道:“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再告诉你一句,剧情是无法改变的,不要靠你前边儿的任务经验自作聪明,明白吗?有时候,你看着剧情改变了,但是那也只是感觉而已,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否则……”
越泽说完摇头,而后转身离开。
白幼幼的眉头皱得死紧。
不太明白越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从他的话中,她能感觉到,她仿佛做错了什么事。
但具体是做错了什么,她又想不出来。
越泽说,她不能够改变剧情,但现在阿雅都走了,就说明剧情是可以改变的。
可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番话呢?
为了不让她顺利通关吗?
可能吗?
他身上明明没有任何恶意的。
一时间,白幼幼竟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半天,她才回到了酒楼之中,然后用匕首威胁刘员外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上写着,他要跟白幼幼以及阿雅外出游山玩水,让下人们不必为他担忧,至于冥婚一事,也暂时取消,等他回来再说。
刘员外写信的时候,恨不得能用眼神杀死白幼幼,但白幼幼是不会理会他的,等到他写完以后,便在深夜打晕刘员外,背着他离开了酒楼,找了个相对来说非常隐蔽的破庙。
她的力气大,背一个成年人也毫不费力,很快就到了破庙,她将刘员外扔在神像后面,自己则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吐出一口气。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白幼幼从空间里拿出湿纸巾将脸上身上擦拭一番,接着便将身上的衣服换掉了。
然后拿出细绳,绑在门边的柱子上,以防别人进来。
最后才拿出帐篷,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
一夜无话。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白幼幼拿出化妆品,把自己脸上涂满了黑漆漆的粉底,然后去看了看正在昏迷中的刘员外,拿出胶带把他的嘴巴牢牢的封了起来。
又将他身上的绳子紧了紧,然后才离开破庙,往人多的方向走。
她想去看看情况。
想看看刘家的下人是个什么反应。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路上行人纷纷,还有挑着担子的小贩,叫卖着自己的商品。
街头的包子铺发出包子的香味,小孩儿在青石板的大街上来回追逐,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一切都跟往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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