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看了看老痒又看了看凉师爷,总觉得他们两个不对劲,一个个说话云里雾里的。
正在他一脸茫然的时候,吴邪也面色古怪地走了上来:“你想不想知道老痒是怎么发现的这里?”
林言看老痒把绳子套在尸体脖子上拉了起来,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难道要把尸体再上吊一遍?这什么开机关的鬼畜操作?
“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他聚精会神地看着老痒一顿操作猛如虎,头也不回地问吴邪。
吴邪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这是湘西挂绳取珠的手法,听名字你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林言朝身后竖起了一只手,努力把干呕憋回去:“停,说重点,这种恶心吧啦的东西略过可以吗?”
吴邪点了点头,虽然林言看不到,心里嘀咕了句:可要是不说恶心的不就没的说了吗?
“嗯?”那边老痒已经伸手掰了一下,只见棺材后一块条石沉了下去,竟然现出一条狭窄的密道来。他刚对老痒有点改观,觉得他至少找路这方面可能靠点谱,就发现吴邪半天没说话了,不由得回过头去:“怎么不说了?老痒怎么发现的?”
回头招呼他们的老痒看他和吴邪说的正欢,吴邪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知肚明他们在说什么事情,讪笑两声扭头就率先闪进了地道,免得林言被恶心到找他麻烦,他可对付不了那小团子僵尸......
吴邪看着老痒进了地道,抬手招呼凉师爷和泰叔跟上来,却发现他们两个竟是研究那几个小棺材去了,当下也不急了,拉过林言远离那大棺材:“你......仔细想想?”
“额......掏棺材的时候摸到机关了?”
“接近了。”
“不会是他看出来机关在哪里了吧?老痒还有这手?”
吴邪看他越说越跑偏了,干脆本着死贫道也要带上道友的原则揭晓了谜底:“他本来想用挂绳取珠的手法掏珠子的,不过半个身子在棺材里的时候一个没站稳......”
林言伸手挡在了他和吴邪的中间,脑海里浮现出了吴邪当时从九头蛇柏上掉下来和女尸的姿势,然后顺带代入了下老痒和这具盔甲尸......
“你闭嘴吧!”
这画面太美,就算是想象也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完了,他以后还怎么直视老痒?现在看到老痒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印象:初吻(不知道是不是初吻,但是个吻基本没错)给了这具盔甲尸的男人!
太特么的恶心了!他刚吃的午饭啊!看着吴邪幸灾乐祸的笑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等出去后他绝对不会督促吴邪运动的,还要天天给他点好吃的,早中午饭加宵夜,一天塞五顿塞成胖子再说!
吴邪打了个寒颤:谁在算计我?
那边的凉师爷和泰叔也被他们的动静吸引了过来,手上的棺材只开了一半。看见他们质询的目光,林言不由得摆了摆手:“没事,你们摸你们的!”
老痒下面逛了一圈上来:“你们怎么不下来?我看——看过了,下面没、没什么危险,和我——”他看了眼凉师爷他们,降低了音量:“和我上次进、进来的时候一样!”
吴邪看他一眼,见凉师爷他们没注意,拉着他和林言咬耳朵:“你给我们交个底,上次进来的时候走到哪儿了?你不会就走了下面那段吧?”
老痒气一虚,梗着脖子小声嚷嚷:“怎、怎么可能!我、我们上次走——走到青铜树那儿才、才回来的!”
得,老痒一疯狂结巴,吴邪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或者说,不全都是实话。大概率老痒确实走到了青铜树,只不过这里到青铜树应该很近,他们拿了青铜树枝就走了,也就走了这么一段......
老痒还不知道吴邪把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虽然他确实只走到数那里就回来了,好歹也是走到青铜树了不是?带个路还是可以的,不过青铜树后面要怎么走往哪里走,可能还得靠那个凉师爷了。
那边泰叔他们已经撬开了一个小棺材,刚把棺盖放在旁边,凉师爷又发出了半声余音绕梁的尖叫:“啊——”
之所以是半声,是因为泰叔直接用手把后半生捂了回去。就这半秒不到,几人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叫耳鸣了。这里地势狭小,简直是回音天堂,这声差点把他们都给送走。
老痒气得上前几步:“叫叫叫,叫什么叫!胆、胆子这么小还——还下来干什么?你们——”
话没说完,他看到棺材里的人一身现代装扮之后,也闭上了嘴:“怎、怎么,这人你、你们认识?”
泰叔放开了捂在凉师爷嘴上的手,只觉得出了一手的冷汗。再看凉师爷,冷汗出了一头,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他看了一脸狐疑的老痒一眼,涩声道:“认识,他是我们的......同伴。”
“你们的人啊?怎么死在这里,还被放在这棺材里面?”吴邪左思右想,觉得这不大科学,这里难道有第二个出口让他们进来吗?可泰叔队里的人不是也就四个,加上前面死了的一个也就五个......难道这就是那个死掉的?
不对,泰叔也没说过少了一个人是死掉的,说不上是失踪了,然后中了什么机关才出现在这里的,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可是泰叔下一句话否定了他的猜想。
“可他......应该死在上面了。我们......亲眼看着他,被鱼吃了脑袋的......”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3941/6233095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