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想着秦岭看着云浅的眼神,有些奇怪。
至少徐长安觉得自己并不会因为一个男人长得帅气而总是去看,所以秦管事……多少还是有些问题的。
不过这也不重要。
稍稍行了一礼后,徐长安朝着云浅走过去。
此时,云浅也看见了徐长安,便停下脚步,俏生生的在树下站着。
“小姐。”徐长安无奈的走过去,搀扶住脚步虚浮的云浅。
云姑娘体力差,今日体力本就消耗的差不多了,能一路走到这里,实属是经过了一番努力。
“怎么出来了?”徐长安问。
云浅微微喘着粗气,脸上的面纱荡起一片连漪:“我……”
“慢些说。”徐长安手轻轻在云浅背后顺了顺。
“嗯。”云浅将身子的重量整个压在徐长安身上,这才轻松了一些:“屋里两个火盆点的久了,有些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我的错,该教小姐用仙门的火石了,那东西没有一氧化碳,比火盆暖和的多,也不会不舒服。”徐长安说道。
“一氧化碳是什么,木碳的一种?”
“算是。”
“我挺喜欢使火盆的。”云浅看着徐长安,心想她们有许多美好的记忆都发生在火盆旁,就和徐长安所说的“证婚刀”一样,算是见证了她们的过去。
“不舒服,就别用了。”徐长安无奈:“我送小姐回去。”
“不急。”云浅恢复了一点体力,将徐长安推开,自己倚靠在树上,视线在不远处同样戴着面纱的秦岭身上掠过。
“风韵犹存?”云浅歪着头:“你喜欢这样看起来年岁稍稍大一些的姑娘吗?”
如果徐长安喜欢的话,她可以尝试学类似的妆容。
“小姐,少看我写的书。”
“我喜欢看你的字。”
云浅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与我说的正事,就是与姑娘家在这儿散步?若是散步……我也可以的。”
徐长安看着云浅一本正经的样子,轻轻叹气:“这是赶巧了,秦师叔教了我修炼的事情,对我有不小的帮助。”
“是吗。”云浅眯着眼睛看着远处视线飘忽的秦岭。
“天明峰的管事,算是小姐的顶头上司了。”徐长安笑着。
“我的……顶头上司?”云浅眼睫颤了颤,没有回应,只是说道:“你一会儿要回暮雨峰吗?还是说要继续和那姑娘一道。”
“回暮雨峰。”徐长安很无奈,他走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秦管事截住又返了回来,还在湖边聊天的时候撞见了云浅。
也就是云姑娘了,换一个女人,怕不是都能脑补出来一堆伦理大戏。
正想着,徐长安的目光移到云浅的面纱上,只见她柳眉凝气,胸口还微微起伏,剧烈的呼吸下,面纱已经湿润。
徐长安轻轻掀开了云浅的面纱,露出了下面那张清冷的面容。
姑娘是有体温的,所以面纱戴的久了会被呼吸打的温润潮湿。
她本身就体力差的很,戴着面纱……呼吸还只能细微的来,憋的有些脸红。
“本来就喘不上气,还戴面纱。”徐长安道。
“不想让别人瞧见我的脸。”
“摘下来舒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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