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笙讥讽的扯了扯唇角。
“偷?你们竟如此瞧不起家师的修为啊。”
家师两个字犹如千斤巨石砸入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巨浪。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满脸惊愕。
“你说冯大儒是你的师父?”
“不错,家师如今正在长平县孟家村内,这玉佩正是他老人家亲自赐予我的,当着云麓书院各位大儒的面,我也做不得假。”
范大儒、朱大儒和几位云麓书院的夫子们闻讯赶来。
“长笙,能否借玉佩一观?”
孟长笙双手将玉佩递给范大儒。
范大儒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了一阵儿。
随即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向孟长笙。
“大儒,这玉佩真的是冯大儒的吗?”司马禹询问。
范大儒点了点头。
“不错,这正是冯大儒的贴身玉佩,前日我曾接到冯大儒的信函,他此时的确正在长平县境内,看来长笙所说是真,冯大儒的确收她为徒了。”
这么重要的贴身之物都交给了她,足可证明她的身份。
哎,最终还是被冯大儒捷足先登了啊。
范大儒、朱大儒心里有些落寞。
在场的学子则早已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丫头凭什么能被冯大儒收为徒弟?
整个云麓书院目前就冯大儒还没有入室弟子,所有人挤破脑袋想要拜入他老人家的门下,可这老爷子最近几年一直不在云麓书院,心思全在云游四海上了。
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收关门弟子了,最终却不想收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虽然她文采出众,可在这个世道,纵使文采出众又能如何?
终究是女儿身,她连仕途都进不了,又谈何建立丰功伟业、万古流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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