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一开始就没对沈宜欢抱太大的希望吧,可他也是万万没有料到,她所谓的好主意,竟如此的稀松平常。
怎么说呢,开酒楼赚钱,沈清宵当然是知道的,可还是之前那句话,这京都并不缺酒楼茶肆,他们要去横插一脚,少不得会撬动那些酒楼背后的利益,就挺麻烦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手里根本没有好厨子。
想开酒楼,却连厨子都没有物色好,这不是瞎胡闹吗?
沈清宵想打消沈宜欢这不靠谱的想法,遂放下茶盏,直起身,一本正经道:“二妹妹,你知道如今京城有多少家酒楼吗?你知道要从别家酒楼挖一个大厨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沈宜欢觉得沈清宵这话问得实在莫名其妙,京城里有多少家酒楼她怎么会知道?她又没仔细数过。
而且有多少家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别人开了酒楼就不许她也开一家了?没这个道理嘛。
做生意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各凭本事的。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自己不怕赔本,那就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至于挖一个好厨子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压根儿就没打算去别家酒楼挖墙脚,那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沈宜欢忍不住摊了摊手,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些并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五哥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干。”
沈清宵闻言其实很想说不愿,但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拐了个弯,只道:“你且将你的计划说来听听,我看看能不能行得通。”
听见这话,沈宜欢就知道,自己若不拿出点真东西来,估计还真说服不了沈清宵。
想了想,她到底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我知道五哥在担心什么,你无非是想说,如今京都的饮食圈已经很成熟了,各式各样的酒楼,不同地域的菜色,在这里都能找到,且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那些老店早就拥有了一批稳定的客源。”
“这么看起来,不管我们的酒楼主营哪方菜系,都算不得稀奇,也未必能竞争得过那些老店。可若我们本就不欲与他们竞争呢?”
“别的酒楼专注地方菜,目标客源是用正餐的人群,而我眼下却不打算和他们争这些人,我准备专攻一些特色小食和饮品。”
“当然了,光做小食看起来有些不务正业,毕竟那些大户人家府里几乎都有专门做糕点和零嘴的厨娘,我们的小食未必就能打出什么名堂,所以我们就要想办法吸引客人、留住客人。”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吸引客人、留住客人呢?”沈清宵下意识道。
见沈清宵似乎上了心,沈宜欢略微有些得意,但她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故意卖了个关子。
只见她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而后才道:“五哥莫急,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众所周知,如今的酒楼无非就两个功能,吃饭和住宿,那些业务再多些的,撑死了也就比同行多个说书人说书而已,实在没什么新意。”
“而我想做的酒店却不同,我的酒店虽然也有吃住功能,但更重要的却是娱乐这一块儿,尤其是女子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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