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派人手查查宁国府的贾珍,干了哪些违法的事来。听说他亲家秦业任职的营缮郎这是个什么官职?”
自家主子年少就在异国他乡,对于本国官情不熟悉,自然理解。张彪很是耐心解释:“不过是专管皇宫皇陵营造修缮,工部一个低级官而已。”
承包皇家修缮,放到后世不是国企建设部门,这种油水可不少。贾珍这种纨绔子弟,平日里吃喝玩乐消耗巨大,除了庄子田产,府里开销他哪来的余钱。
李谨眼前一亮遂想到,这贾珍看上秦可卿不但是看上人家美貌,还有一点可能是看中秦业这官里面油水。自己包工包料,从中捞一把,而秦业又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官,没什么关系户,贾珍软硬兼施,又有他女儿在手。
插手皇家修缮之事,还不是轻而易举?
而秦家连儿子秦忠学业都凑不齐,靠着秦可卿关系把儿子送到贾府族学。
这是有多穷?
李谨怎么也想不通,干着这样的官,一点油水也捞不到?还是秦业过于清廉,只领朝廷那一点杯水车薪的俸禄。
张彪轻轻扬眉:“世子爷放心,这事一定给您查的明明白白,陈年谷子的事一应查全了。”说完又从怀中拿出一叠厚厚印着官印之类的稿子递给李谨。
李谨接在手里翻看几页,嘴角抽了抽。
薛蟠十二岁那年,调戏良家女子硬把人家充了自己的小妾。那女子含羞上吊了…这事还没到官面上,就仗着家财万贯,赔了银子私了。这一份是私了文书,上面有薛府签字。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同年又把酒楼一个跑堂清秀小厮拉到雅间里泄火…弄的菊残病衰,留下极大阴影导致疯疯癫癫。
因为豪赌,一小家族子弟不服气啐骂几句,硬生生让手下砍了人家三节手指。
李谨看了几张实在不想看了,这薛蟠日后得好好整治,最好拉到军中磨练一番。
时光飞逝
转眼到了皇后生辰
李谨一早起来,由晴雯精心打扮一番,整理仪表看着铜镜里英俊的脸对晴雯叮嘱几句,又让来顺牵来马。
翻身上马,由来顺牵着马,先去锦香院溜达一圈,好吃好喝摆了一桌,叫了几个妓子。
拍着来顺肩膀笑:“跟了我一段时间,挺勤快听话的,今儿爷带你消遣,今晚这有花魁竞赛,赏你玩玩,也当回爷们。”说着拿出三十两拍在桌上:“这银子,酒钱叫女人钱足够了,你就在这好吃好喝着。爷去另一边,万事不得打扰,若爷晚了没回来,你就自己回了。府里人问起,就说爷同几个哥儿吃酒去了。”
来顺自然是心满意足,叠声应下。
这带小子出来吃喝玩乐的爷们儿,李谨还是头一个。
其他哥儿,自顾自己享乐,小子在一边流哈喇子,哪有机会。如今谨大爷恩赏,自然是胡吃海喝,身边又有三个不错的妓子相陪,雅间里一派活脱鲜明春、宫、图。
而李谨这边暗度陈仓,出了雅间就戴上面具,把斗篷帽一披,整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翻身上马,回了忠顺王府。
王府一早备了车马,而忠顺王天未亮就先一步进了宫。
“秦长史,起轿吧!”
随着敲锣打鼓,亲兵开道,街马人车回避…
李谨前往了神京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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