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刘成君要召集各路人士一同铲除这些流民恶匪,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林姐姐,这些恶人很快就会得到整治,阜南会彻底铲除这些作恶的人。”曲兰心攥紧拳头。
“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多复杂,多凶险,你不要再管这里的事情,也不要再管阜南你看到的任何诡异的事件。”林淑担忧道,“这里不是京都,这里天高皇帝远,危险得很。”
想了想又道,“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起跟我去救助那些土地庙里的苦难流民,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你可以给他们看病,我救济他们衣服,粮食。”
“可是林姐姐,为何不打开大门大大方方的救济他们,而是偷偷在晚上过去,也不带咱们家里的吃食,而是偷偷去客满楼拿?这是什么道理。”曲兰心不解,想那刘成君也是乐善好施之人啊。
林淑苦笑,正要说什么欲言又止。突然站起身飞快拍了一下身边的书架上面的一本书,只见书架从两边裂开,林淑将曲兰心一把推进去,示意曲兰心呆在里面不要出来不要有响动,然后又一拍那本书,书架再次合拢,从外面开来那就是靠着墙的在普通不过的一个书柜。
而此时曲兰心站在里面,实际上应该是书架后面的一堵墙里,却见自己前面正好有一个小亮点,仔细一看才发现正是一个小孔,亮是因为从外面透进了光线。
曲兰心把眼睛凑过去发现正好能从这个小孔看到外面的景象。
原来是刘成君来了。
林淑回来之后,虽然她和刘成君夫妻二人都住在东院,但一直两个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寝房。
事实上从林淑回来,刘成君就一直没有进过林淑的房里。
今日却只见刘成君大步跨进来,林淑冷着脸看他。他也不在乎,而是上前一步,一手抓住林淑两个手腕,拉近将她贴在自己胸前,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绕到林淑脑后,一把抓住林淑头发。
“贱人!我这几日不理你,你就不能安分些!”刘成君低声怒道,此时的他又是另外一个面孔,简直和在其他人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
林淑双手被他死死箝着,头发被用大力拉扯着,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曲兰心忍无可忍,正想大力去推那书架,想着怎样也要出来救林淑的时候,却看到林淑眼睛偷偷想这边望过来。
曲兰心紧紧的攥着拳头,却放弃了推开衣架,因为她从林淑的眼睛里读懂了她的意思:不要出来!
“你夜里又去土地庙接济那些穷鬼了?不让你去你就便要去是不是?”刘成君说着一拳打到林淑肚子上。
这下了不得了,曲兰心再不顾林淑的意思,开始死命推书架,可是书架纹丝不动。
又听见外面刘成君恨恨的掰过林淑的脸道,“你那个表哥是不是伺侯的你很爽?你这个贱人!”跟着又是一拳。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你表哥更让你爽些?”说着刘成君一手抓着林淑的双手,一把将她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撕裂。
“不,不要,求求你!”林淑痛苦万分的声音想起,随后就被刘成君摔在床上。
曲兰心毫无办法的只能站在书架后流泪,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机关,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可就是出不去。
再透过小孔看外面,只见刘成君正在床上压着林淑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而林淑身上竟然大大小小满是伤痕,很多一看就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原来刘成君一直就虐待着林淑,并且都是专门打在穿衣服能遮掩的看不见的地方。
“你是我的夫人,服侍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每次都像是我强人所难一样。”终于刘成君从床上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衫,“呸!林淑,你就是一个专门给脸不要脸的贱人!”
“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刺激的小秘密吧,你不是愿意晚上偷偷出去吗?你不是更愿意偷偷盯着我做的事情吗?今天晚上,我让你看一出好戏。”
望着刘成君往外走的背影,林淑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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