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是脑子被狗吃了,才怀疑魏凛不行或者性冷淡。
“现在内分泌平衡了吗?还需要雄性激素吗?”魏凛听起来依旧精神百倍。
这男人的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不就是昨天晚上撩了他一句吗?至于大老远跑回来吗?
“是不是你跟杂志方要求的提前拍摄?”程宗舒服的躺在浴缸里,问。
“是。程教授说他们后续还有工作安排,所以我们剧组元旦也要继续拍摄。”
“啊?那是不是不能一起跨年了?”程宗有点失望,她早就想好了要和魏凛一起跨年。
“没事,你有需要我随时都能回来。”魏凛低语。
“我看是你有需要吧!”程宗抬起腿来踹了他一脚,水花溅了两人一脸。
魏凛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出水面,继而舔了舔唇眸色转深。
程宗对他这个表情极其熟悉,当下就想挣脱。
奈何魏凛铁了心,程宗觉得整个人又被拋上了云端,浑身没有骨头似的,化成一滩水融进了魏凛怀里。
以魏凛这个实力,程宗觉得自己就算当个火包友都无法胜任。
终于能安稳躺在床上的时候,程宗的嗓子都是哑的。
魏凛端了一杯热牛奶喂她喝了,程宗转过身去不理他。
魏凛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他知道这回把人折腾狠了,心疼的在程宗额头上亲了亲。
程宗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再醒来,身子像被拆开从组了一样。
“在床上吃饭吗?”魏凛很自觉的进房间来问。
程宗突然觉得特别委屈,几个月未见,她都没和他好好说上几句话,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怎么了?”魏凛看见她泛红的眼角,心里猛地一痛。
程宗抽噎了一下,扑在他的怀里。
魏凛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轻声说:“对不起,我下回克制。”
末了,程宗觉得当时哭就算了,第二天起床还哭,有点不好意思。
“魏老师,你什么时候走?”程宗最后还是在床上吃了饭。
魏凛把水杯递给她说:“做好午饭就走。”
“算了,你现在就走吧!”程宗放下勺子说。
“没事,傍晚才有我的戏。”魏凛摸了摸她的头顶。
魏凛走前把碗筷洗好,又把床单被褥都洗了一遍,程宗的衣服也给洗好晒好,这才离开。
程宗躺在床上,揉了揉腰,心想幸亏一直到元旦她都没有通告,不然被旁人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知又会传成什么样子。
离元旦没几天了,程宗给于晴放了假。最近两天都自己在家宅着,等身体不那么酸疼了,又去了奶奶家一趟。
听说任叔叔和姚阿姨已经回庆都了,任远行在江城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也跟着回去了。
程宗心里觉得对任远行有些愧疚,但又想总归长痛不如短痛,在长辈都在的场合把话说清楚也算快刀斩乱麻。
远行哥也老大不小了,既然这次彻底把话说清楚了,他也该转转心思去找个女孩谈谈恋爱了。
回到裕丰华园,程宗把收拾好的小行李箱放好。
她原就计划有机会带魏凛在庆都逛逛的,正好她最近有点时间,不如趁此机会就去吧。
程宗临走之前把魏凛夏天和秋天的衣服烫好叠好,放在了柜子里。
然后把自己从兰亭国际带来的冬季衣服也挂好,忙活完以后,她又打开手机看了看。
这才发现,她预订的机票没抢到。
哎呀!这个脑子,自从上回被魏凛这样那样后昏睡一天,就不怎么灵光了。
再看高铁票,动车票,正逢过节全都售空了。
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上天了。
程宗打开手机上的火车抢票软件,对着西天拜了拜:“佛祖保佑,明天就是圣诞节了,这个平安夜请让我和魏老师一起过!阿弥陀佛!”
不对不对,西方的节日是不是应该归西方的神来管?
她又用手指在额头和胸前两侧点了,重新拜了拜,这回拜的是耶和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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