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我恍然大悟,泄了气。
“嘶~”这时候手好像更疼了,还发痒,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杨天佑拉起我的手,手电下,伤口处居然隐隐约约有小虫在蠕动,我吓得心胆俱裂,杨天佑面色沉重的扶我在楼梯上坐下,从裤兜里掏出一瓶黄色液体,打开瓶子一股腥臭和尿骚味直冲我天灵盖,我连忙放下手电捏紧鼻子。
“童子尿?”
“嗯。”
“那么难闻,尿的人肝肾不好吧……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大叫起来,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你轻点不行吗!?”
杨天佑牛头不对马嘴的大声嚷嚷道:“爷爷这是熬夜熬的!肾肝好着呢!”
“这你的!?你还处男呐!”我泪流满面的龇牙咧嘴着取笑起杨天佑:“你二十五六了吧!还处男呐!谈过恋爱吗?不会没有吧!喜欢过吗?不会是暗恋还被发现拒绝了吧!?”
“你闭嘴!”杨天佑的脸色越来越青,我连连咋舌继续道:“啧啧啧!亲过女人嘴没?不会手都没摸过吧!啧啧啧,可怜孩子!”
“草!”
“啊!!!”
杨天佑猛地将一瓶童子尿倒在我伤口上!我疼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没了再说杨天佑的心思,等到弄完,伤口居然不疼了,只是又痒又麻。
杨天佑不知道从哪找到太平间的钥匙,一个人将尸体放进了太平间的冰柜里。
我撇嘴,为什么我没钥匙,不是说晚上不可以打开太平间的门吗?
“走吧!”杨天佑扯了扯我,向外走去。
我站在原地一脸疑惑:“去哪?我还要上班呐!”
“医院!手不要了?”杨天佑一脸鄙视。
“哦。”我看了看手,跟上了杨天佑的脚步,他在不远处扫了个电单车,带我去了医院。
路上,我想起活死人说的话问起他,活死人为什么说我不简单,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秘密?
杨天佑草草的说了一句,有机会再和你说。
我再问他索性直接不吭声了,我就没在问。
在医院包扎完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杨天佑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和一戳头发,用符纸在罗盘上点燃,头发的臭味萦绕在鼻尖,我一脸嫌弃。
“谁的头发?”
“那具尸体上的。”
“啊!!!你缺德!”我大叫着跑开,一脸嫌弃的控诉杨天佑。
杨天佑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道:“嗤!你个没见识的女娃娃懂个甚!爷爷这叫祭物寻人!”
“切!”我撇了撇嘴,凑近杨天佑:“真这么神?”
“当然!爷爷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一听我问,杨天佑嘴都翘到天上了。
说完,杨天佑不再理我,双眼紧闭小声念了一句什么咒语,睁眼瞬间,头发烧成的烟和罗盘上的针动了起来。
“哇!这这也太牛了吧!”我看的瞠目结舌,心里不禁又高看了杨天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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