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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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一个闹剧,来的快,去的也快。
“你哭的不错。”顾庸道,故意打趣沈清秋,“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你演戏也不错,”沈清秋也不甘示弱:“娘,你看到了吗,这男人演起戏来比女人可厉害多了,就算你们俩以后要成亲,你也别傻傻的把一颗心都挂在他头上。”
这番话说的,叫顾庸彻底举了双手。
沈清秋坐上了轿子,又看着一旁失魂落魄出来的林玄风和林太傅。这几日相处,她对林玄风茵想倒很不错,“他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又想着林玄风那一副不把案子查不清不罢休的样子,皱眉道:“没揪出昌平对他来说那么难受?”
顾庸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有些事情在通透的脑子,年纪小终究看不明白。
“当一个人从小的信仰被连根拔起时,他还能站稳同林太傅一起离开皇宫,也算是林太傅平时言传身教的不错了。”
沈清秋不蠢,相反还十分聪明,一点就透。想想便是一阵冷笑,“这脏透了的皇帝也配?”
顾庸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天空,可面上却满含嘲讽。
“好了,今日进宫一趟沾染了不少晦气,快回家洗个柚子叶的澡去去晦气。”
顾侯都这样说了,陈妈妈更不觉得把进了皇宫当成是大晦气的有什么错,连忙应了一声,果真一行人回去各个都泡了个柚子叶的澡。
马车渐行渐远,而此时却有一道纤长的身影穿过宫门正往过慢慢的走。
如今天气已经不大冷了,他却还穿着极为厚重的衣裳,精致的眉眼和略微单薄的身子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副需要珍藏的名画。
“殿下啊,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太医都说了您不可以疾步!”王喜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先是把披风往他身上披。
却被顾彦维挡了下来,“我说了,我不冷。”
他这般执拗,王喜也没什么办法。
顾彦维的目光却只是盯着外头顾家的马车,片刻之后他开口,“我仿佛看到沈清秋了。”
王喜道:“应当是,今儿个宫里头出了大事儿,顾侯和状元郎一家子都来了。”
原本顾彦维的眉目就有些冷,听了这些话后就显得更冷了,良久之后,他才道:“骗子。”明明说好了要给他看病的,可这一晃过去半年,却从来都不看他。别说什么皇宫大内的,不管是琼林夜宴,还是今日她不都有机会?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从来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顾彦维脸上挂起了一抹苦笑,手也不由揪着自己顿疼的心脏,“谁又会把一个将死之人放在欣赏呢?”
“殿下,殿下,可不能这么想,陛下请了那么多神医来给您治病,终有一日会治好的!”王喜忙道,生怕主子想不开了。
顾彦维唇角动了动,眼神却是暗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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